不要告诉任何人”
“包括怜儿?”
“包括”
王肃下了山,我和郑怀远紧紧相随,我拿出一小瓶香水向王肃身旁地下丢去,瓶子碎裂,王肃捂住口鼻,转身:“有必要穷追猛打吗?”
我拿出解药给郑怀远和自己服下,我走上前:“若不是你罄竹难书,我怎么会不依不饶?”
王肃:“我真该早点把你千刀万剐,不过我有铁布衫加持,近我的身没这么容易!”
我:“你猜我为什么要拿出解药给我和郑怀远服下?就是因为这次的毒性太强,要是普通的毒,我都不吃解药的”
王肃眼珠一转:“怀远!快救你干爹!你干爹我一直都在为你爹报仇的!”
郑怀远挡在覃玉面前,拔剑:“你说你一直在找我,可自从家中遭遇变故,我长达六年都在郑家庄等你,你呢?你可是当朝宰相,家丁都上百人,怎么连我都找不到,郑家庄这么小到地方,看你是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还骗我爹已经死了,你也在利用我!”
我推开郑怀远:“他毕竟是你的干爹,你杀他算是大逆不道,就让我来”
扭掉月亮,看着摸摸尖刺:“戳的嘞”
随即对准王肃的脸刺下,王肃用剑砍来,绣娘刚好出现,又拦在我面前:“我来解决他!”
交锋后用丝如神的绣娘还是败下阵来,被王肃一掌击中,王肃:“中了我的玄脉神掌,你就等死吧!”
随即飞离,我扶着绣娘:“你怎么来了?”
“爱民有事去了别处,让我看见信号弹就来接应你们,是绣娘无能,请公主惩罚”
我看向郑怀远:“我们扶她回去吧”
回到客栈,大夫给绣娘上药,我将大夫拉到门外,给他银子:“请问大夫,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修养几日便能下床了”
大夫离开,我心潮起伏,进入房中:“你好好休息,我去熬药”
来到东厨,郑怀远走来:“长孙的房里很久没有人住了”
我:“我们差不多走了六日,最后一世需要消耗七日之久,也不知”
“我在说长孙,你在说什么?”郑怀远愤怒的离开,我连忙抓住他,凑在他耳边道:“我何尝不知,长孙举目无亲,怎么会离开我们好几日,虽然不知道长孙的离开和绣娘有没有关系,但绣娘的确有问题,王肃的玄脉神掌能让没有内力的人五内俱焚,但大夫却说没大碍,况且王肃怎么知道我们去找楚兄?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你替我去寿阳的东篱书院找找平平和安安,如果没有就立刻回来”
“她们是绣娘的儿女?”
我点头:“去吧,路上小心,之前几日不算,从冬开始,以春结束,好不好?”抓住他的衣角晃悠
“随便,反正你也不能成功”但扬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开心,郑怀远离开
“哼,男人”我端着药来到绣娘房中:“我喂你喝药吧”
把绣娘扶起靠在床栏杆上,绣娘:“对不起公主”
我:“没事的,以后还有机会,你知不知道爱民去哪了?”
“他看到一封信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很快吧”
“平平、安安最近还好吗?”
“还好”
“你没回去过你怎么知道?”
“那是爱民替我回去看了”
“你不是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平平、安安还在东篱书院吗?”
“在的,我是不知道,我猜的,因为我之前和爱民提起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我随口一提的他都会用心去做,他或许去了那儿”绣娘惊慌失色,我笑吟吟:“喝药吧,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接下来的任务”
“任务?我的身体好着呢,有什么任务?”
我:“也没什么,只是想说让你把平平和安安带到无遮学堂学习,和你住在一起,也好照顾她们”
“我…”
“怎么?不行吗?”
“行!行的,不过如果她们习惯了东篱书院,不想来这里我也没办法,毕竟小孩子嘛,顽皮的很”绣娘嬉皮笑脸的
我付诸一笑,郑怀远来到东篱书院,询问夫子:“请问你这里有平平和安安两个孩子吗?”
“之前他们还在,后来有一个人把他们带走了”
“一个人?”
“一个男人”
“是不是高高的,不胖不瘦,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
“恩…是的!”
郑怀远赶回客栈,我和他相视一笑,来到屋顶上:
郑怀远:“没人”
我:“那就证明我的猜测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呢?”
“绣娘还有亲人,不过我不知道罢了,先不管她了,以后行事我们谨慎一点便是”
“韩子衿不是你师父嘛,看起来你一点也不伤心,说我心如铁石,你看起来毫不逊色”
我感到无语:“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的,因为别人没有身临其境就无法完全懂你,自己消化坏情绪就行了”
“你看起来阅历丰富啊,开口就是大道理”
“你说这句话表明你对我的言语不服气,含有嫉妒”
“我没有”
“我也嫉妒你,嫉妒你左眼角的那颗黑痣,很漂亮”
“你的右眼角也有颗红痣,介于美丑之间”
“那是不美不丑?”
“丑的美”
“你的意思是说丑的要死?”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总觉得你我说话总有一股火药味”
“一点就炸的是你吧,不是我”
“行了,我手动闭嘴好吧?”我捂住嘴起身,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郑怀远抓住我:“你不是脚滑就是在脚滑的路上”
“至少我是脚滑,不是狡猾”
“你还不狡猾?一只老狐狸”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