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白兔吗?大灰狼!”我扮鬼脸
郑怀远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知道你心里百端交集”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嘛,多笑笑生活才会变得美好,每一天世界上都会死人,我以后也会死,但如果他们是在我面前死的,我笑不出来,我不恐惧死亡,但是死亡前我要不留遗憾”
郑:“如果有来世你要做什么?”
我:“如果有来世,我要做一朵云,飘来飘去、自由自在,虽然要被太阳晒成乌云,但我流的泪将会慰藉地里的庄稼,让百姓们不再经受旱灾,当然也要适量啦,不然下多了人间就会出现涝宰,反正只要百姓们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就化作风,擦去地里耕作的人们冒出的汗珠,以春风温暖世间万物,不过你这朵云可是会散的”
“没关系呀,那样我就填满了你整个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风撞了满怀,扑进你的心里”
“嘴贫”
“我本来不会说话的,但看到好看的人我就忍不住夸夸,你要多笑,不要动不动冰块脸,是之前有很多人欺负你吗?所以你就要努力学武,才不让他们看轻你”
“你很敏感”
“那就代表我猜对了,不要执着于某一件事情,人生路上除了硌脚的小石子还有路旁的野草,他们也在用力生长,你比他们聪明,你有可以行走的双腿,可以大声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你比它们幸运,下雨可以躲雨,它们却不行,但它们没有选择放弃,春风吹时是它们再生的时候,你不是一个人,你也还有我,风雨同舟,你抗不了的苦难可以分给我一半”
“谢谢你这么说,我会好好想想的,但前提是你真把我当朋友”
“你比我还多疑,不过我可以温暖你,抱抱”随即抱住郑怀远,郑怀远的心跳骤停:“的确温暖”
“嗯?”
“没什么”
回到房中休息,睡不着我又起身我点上熏香,再躺到床上,眼角莫名流出泪水,郑怀远也落泪,他擦去泪水:“女人都是水做的?这么能哭”
在梦里,我变成了赵贱女,从出生就是灾星,母亲因我难产而死,爹自小不喜欢我,我从山上采一篮的草药拿到街上卖,卖的钱买肉回家做饭,看着桌上的两三道菜,父亲推翻桌子:“吃什么吃!女的不能上桌吃饭!酒呢?让你们买的酒呢!”
酒鬼父亲,四个上学的哥哥,支离破碎的家,酒要买,哥哥的读书的费用我出,每当下雨我都会很兴奋,因为雨后的春笋还有蘑菇都能卖钱,再加上我砍的柴和采来的草药,是日,我拿着二十块铜板回家:“爹看见这么多铜板一定很高兴,哥哥们也能一起出去吃一顿好的了!”
回到家,本以无米下锅,却看着炉灶有人烧火,我走进一看:“哥哥”揭开锅盖,发现是牛肉:“我们家什么时候能吃上牛肉了?”
爹来到我面前,我把铜板交给他:“我这次赚了二十个铜板,给您”
爹接过铜板:“好女儿,我们一起出去吃”
我:“哥哥们不去吗?”
“他们不去”
爹带我到霞云天酒楼,看着豪华的宴席我眼前一亮,不觉想到,这会不会要很多铜板?哥哥们还没来过呢
我坐下,从屏风后走来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裳的人:“请坐”
我坐下,爹给我倒茶:“先喝杯茶垫垫”
我喝下茶:“好苦”
爹起身:“我肚子有点疼,先去上个茅厕,你先坐!”
爹离开,我听话坐着,对面的男人打量着我,我渐渐昏睡过去,醒来时已经被男人扛到房里,我咬他的手臂逃出霞云天,身后跟着无数黑衣人,跑到家中,家门紧闭,我使劲敲门,手扣在门上,听到碗掉地的声音,我笑了笑,本以为他们会出来接我,可黑衣人拖走我,我的指缝冒出鲜血,啼笑皆非
被关在铁笼里,我用手抓住铁笼,手却被电伤,周围是无数一般的女子,经历无数次抽打的我轻声道:“可不可以取一坛热酒给我?”
男子看向霞云天的主人:“天主”
那人名叫霞云天:“去吧”“喝过酒后你也该清醒了,服从我才有活路”
我大口喝酒,吟诗一首:“尘盍(he二声)野金钱,人愚鬼难辨,霈垂痕,北风遣,萼绿君心蔫,生死无边!”摔酒坛,高声道:“此后我便叫萼,绿,君”
霞云天鼓掌:“你比其他的姑娘们聪明”
在泥潭里和黑衣人奋战,我最终胜了,大母指朝下笑笑:“亵物也配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