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片冰冷的海,竟然也会为你翻涌澎湃。可这就是事实,我之前是要强,自尊在作祟,可我早已默默为你放弃了”
我努力站起身,郑怀远来到我面前:“你刚才的一番话什么意思?我现在心口很痛,不知道是因为你拒绝我还是因为你”
我:“对啊,我越爱你我心就越痛,心悸,呼吸不上,来…”
郑怀远抱起昏迷不醒的我到医馆,郑怀远扶起我喂我喝药,我边喝边吐,药里掺杂着血,郑怀远:“我怎么说青烈会救去,你和他谈了些什么?”
我虚弱无力,靠在枕头:“你不用知道,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身边和你吵闹,你并不喜欢我,你没有考虑长久之计,一味将就我只会迷失自己,我也看不起你,就是最真实的你最迷人,不要为我改变,而且想清楚,爱我是不是错觉?同心符咒还在你我体内呢”
郑怀远:“我问过青烈了,他告诉我,在我死的那一刻,同心符咒就已经解除了,你可以不答应我,我会默默守护你,不求其它”拿布来给我擦嘴:“不能吃药那就吃点补身体的,我去熬鸡汤”
郑怀远扶我躺下,看着他离去,我捂着心失声痛哭,覃百川找来,带着一堆尸骨:
郑怀远:“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覃百川:“本殿知道打不过你,不是找死来的,而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随行的家丁摊开一堆白骨,覃百川:“这堆骨头就是你爹的”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仔细看,你爹是六根脚趾,没错吧?你原本也是六根脚趾,只是被砍了,所以只有五根”
“你怎么知道!”郑怀远痛不欲生,揪着覃百川的衣裳:“你怎么知道的,说!”
“尸骨是你爹的,本殿凑巧在后山捡到,很有幸的是我亲眼看见了杀人凶手”
郑:“谁,谁!”
覃百川:“就是你爱的人,她和你爹结为兄妹,有日回家,看见你后爹和亲娘拜堂,于是到后山冷静,覃玉跟了上去,看中了他留在身上,没给你们的两颗粉色珍珠,于是趁郑老大不注意把他推下山崖,自己走了,我现在想起她那冷漠的脸都战战兢兢的,你要是不信就去換物阁问问”
郑怀远跑到換物阁,阁人:“您已经换过一次了”
覃百川出现:“我替他问,郑怀远的亲爹郑老大是不是覃玉推下山崖摔死的?”
阁人:“没错,您所言的确为真”
郑怀远出门,大雨落下,淋着雨回到郑家庄,回到家中前四处看了看,关上门,看着我做的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大口吃起来:“今天,覃百川找我了”
我:“你慢点说”
听他说了一切,我:“不可能,如果你爹已然化作白骨,那飞鸽传书报信的人是谁?字迹又是谁的?覃百川这个搬弄是非的土豆,又土又逗!”
郑怀远笑笑,还噎住了,我拍拍他的背,凑在他耳边:“我们这样做”
覃百川撑着伞来,透过窗正好看见郑怀远把我推倒在地,骂道:“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郑怀远跑出了门,覃百川看向家丁,家丁追上,给郑怀远撑伞:“外面还在下雨,可别糟蹋你的身体,跟我们走吧!”
来到覃百川的百川苑,郑怀远换了干净衣裳,覃百川拍手三下:“好!好!这衣裳果然适合郑公子,风度翩翩、高岸深谷,请坐!”
郑怀远开口:“殿下有被女人伤过心吗?”
“这倒没有”
郑:“殿下肯定不近女色,也不会被骗”
“怎么说呢,女人生来注定就要嫁人生子,我目前也有十个妾室,不多,不多!”
郑怀远:打叶子牌也够两桌了,这还叫不多?
雨不似从前,溅起白蒙蒙的一层雨雾,如缥缈的白纱,雨点打在路面的积水上,激起水花一朵。我唱着:“细丝针,秋歌盛,落叶清氛乘;女儿贞,男立抻,归根负不身,吾胜神天人!”
我抬头:“我抬头便能见天,人为何不能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