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学君接到手下的电话,付南知已经知道他来海市,不过本来也没打算瞒多久。
金品妍跑出来是个意外,真是自己一出门,他们就给他出乱子。
最后只让多加几个人手,断了的手找个人治一下,不死就行,她后面还有用。
他到了海市,那几人都蠢蠢欲动,又怕被男人发现,又想要给自己博个生机,特别是在觉得男人不会保他们以后。
几人心里都有数,他们不能把男人拉下台,他随时会放弃他们,幸好他们都留有后手。
他们没有多困难就见到了盛学君。
盛学君是分开见的几人,还是戴着面具。
“盛先生,求您高抬贵手,我那小本生意真的经不起这样折腾。”
男人搓着手,如果说对方肯放他一马,他都能跪下来求。
而且想来应该是有余地的,都见他了不是吗?
只是要确定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作为莫名奇妙被针对的当事人,他也想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人。
“你的意思是我在折腾你?”
“没有,没有,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请盛先生指教下我,让我知道该怎么做。”
盛学君手指在椅子把手上,轻轻敲击着,一下下都像敲在男人的心上。
“盛家你还有印象吗?”
这话一出,男人一下懵了,这位盛先生真是盛家人?
那他就明白了,对方就是来报复他们的,他还求什么,根本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你到底想干嘛,直说吧。”
男人突然硬气起来,盛学君笑了。
“你这是误会了什么,我其实就想解下惑,到底你们身后是谁,同那个盛家是有什么仇怨呢?”
“你不是来报复我的?”
“为什么觉得我是报复,或许是你们有谁惹了我,你被牵连了呢?”
男人思索了下,如果说被谁牵连,那他们这些人里……最近好像很久没听说金品妍那女人的消息了。
她人好像都不在海市,他们都焦头烂额了,她为什么还能到处跑?
不会就是她招惹的人,然后他们遭殃,她自己却躲起来了吧。
“盛先生说的是那姓金的女人?”
“哦,原来你们还真的认识啊,那背后的人肯定都是一个咯?”
为什么觉得他好像等着他这样说,自己不会是落入对方圈套了吧,男人抬头,狐疑的偷偷瞄了一眼盛学君。
“当年盛家出事后,整幢宅子都被烧了,只是里面应该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你应该清楚吧。”
“你是为了那些东西!”男人像是找到了盛学君的目的,声音都高亢了不少。
“我听说你手上好像有些小玩意。”
盛学君从头至尾都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
“你若是能保证我不会有事,我可以将东西给你。”
多年前他藏起来的东西,在自己手里,早晚会是个祸害,那会他就想留有个保障,毕竟男人同盛家兄弟是好友都能去陷害人家。
男人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
他们所有人都是留了一手的,没人真的相信那男人。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顺风顺水,始终没有爆雷的机会,他敢说另外几人这几天也肯定会找到这里来。
闵延的做法已经代表了男人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让他们自生自灭,真当他们傻,看不出来他的敷衍了事?
“我要先看看东西,其他的可不能保证。”
盛学君语气轻松,给男人一种错觉,只要交出东西就能没事。
“盛先生,我回去就将东西找出来。”
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说法,唯一没让盛学君满意的是,直到最后一人离开,没一个人将背后的人说出口。
他们还是怕那个人的吧。
或许还是得让他们亲眼见一下金品妍,吓吓他们,大概就能说出口了。
毕竟自己现在所有的动作都是针对他们生意和事业上的,在没有涉及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他们难松口也正常。
先将东西收回来吧,盛家的东西他们没资格拿着。
金品妍在上次跑出来后,看管的更严了,两人轮班,送饭另外派人。
但是她在重新被关进地下室后,精神好像真的出了点问题。
常常对着墙自言自语,还会突然的大叫。
付南知离开时说了怀疑她在装疯,所以相熟的医生来了也只是帮忙固定了下腕骨,其他什么都没做。
“啊啊,不要过来,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金品妍在那扑腾着双腿,东张西望就像看见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一样。
“哥,真不用管她吗?”
“看看我脑袋上这一条,你如果也想来一道,就去管吧。”
说话的人立马摆起了手,他可还没找媳妇呢,不想毁容,额头上多这一道,别人还以为他做什么不正经事的,哪还会有正经姑娘看上他啊。
……
梁斯淮后续又去给萧秋芙扎了几次针,配以调整过剂量的中药。
萧秋芙肉眼可见的变好,袁书清见此情景,别说让他这段时间煎药了,就算以后要他日日煎药他也愿意。
付南知后面又跟着梁斯淮去过一次,萧秋芙从面色上就比她上次见到要红润许多。
听梁斯淮说,大概再有两个月,就能基本恢复,不用再施针。
药里面带毒性的也在减少剂量。
付南知也为萧秋芙能恢复健康而高兴。
萧秋芙的心态也有了转变,现在她也认为自己会好,那折磨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病竟然要好了,跟做梦一样。
养了一段时间,小腿上也有肉了,加上一段时间的按摩康复,她现在基本能自由行动了,但因为袁书清不放心,所以只在屋内活动。
她每次都盼着付南知同梁斯淮一起来。
就算只是跟她说说话,她也开心,就是听梁斯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