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它挥舞着七足,向方渊冲了过来,方渊双手持刀,双手难敌多足,身上多了几处割伤,一个低滑步,就靠近了螚的腹部,用足力气开膛,只在螚的腹部留下一道划痕。
“背部有软壳。掀盖而起”正当方渊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就听到一句喊话,原来是池镜去而复返,闻言,方渊一个鸽子翻身,勾住尾部,一跃而上,骑在背上。
螚感觉不妙,疯狂的撞击山体,企图将方渊甩出去,方渊伏在背上,紧紧拽住螚的毛发,身体紧绷,四肢发力,定在中间。螚的冲击力度很大,山体开始摇晃,这样下去,大家也都是难逃一劫。池镜摇摇晃晃的躲闪落石,这雨点般的杂石砸的人无处可逃。
这要是山崩,螚能活得下去,她肯定必死无疑,刚刚她偷偷用愿力观察螚体力能量的运转,知道它的弱点在何处,若是当着方渊的面来用,必然暴露身份,不用的话,她看过去,如此僵持,没有援手,恐怕难以制服螚。
权衡利弊,池镜从腰间拿出一把掌心大小的匕首,攥在手心,冲了上去。螚看到池镜,立马停止撞击,冲向池镜,钳子张开,想一钳子取她首籍,“危险”方渊看到此景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挥刀劈下,若是能在池镜被钳住前重伤螚,也能救下她。
刀刃入体,蓝色的血液喷薄而出,而螚只是身子僵硬一瞬间,它不管背上正在伤害它的方渊,执意冲向池镜,池镜将匕首横在脖子前,正好卡住了钳子,争取一点空间,这匕首要是断了,池镜的细脖子也是要上下分家的。螚另一只钳子也挥将过来的时候,池镜将愿力注入到匕首中,大喊一声:“去死。”
匕首白光一闪,螚有瞬间的呆愣,方渊正好用刀劈开螚的软甲,剧烈的疼痛让螚抖动起来,它开始漫无目的的冲撞,方渊长刀不拔反而深入,硬生生的把螚劈开一半,这才阻止了螚的疯狂行为。
方渊从螚身上跃下,看她歪斜的靠在墙角,左手脱臼诡异的搭在一旁,灰头土脸的,脸上擦伤割伤通红一片,她却连一句哼哼都没有,想到刚才她以身试险的举动,真是个疯女人。
“我帮你把胳膊接上,你忍着点。”方渊说到,池镜刚想装模做样的为难他一把,这边已经利落的咔嚓一声接上了。
“你这不按套路来啊,别人都是说什么‘你看那是什么’的话来转移姑娘家注意力的,我还在等你这句话呢。”池镜哼哼到。
“你这是哪里来的经验,话本子上的?”方渊起身,走向螚的尸体,利落的挥舞几刀,螚的尸体就被肢解几块。
“真惨啊,死后还得被人分尸。”池镜知道方渊在找螚得妖晶,仍故意扭曲他得行为,“不过,这也不奇怪,人你都杀,分尸妖怪算什么。”
方渊闻言,抬头看向池镜,他沉着脸将池镜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你在哪里看到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