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不少？”
“要不你以为那些勾栏哪来那么多一上来就让狗男人们追捧的，咳咳——”
郭芙蓉说的兴奋时这才发觉自己说了点什么，赶紧笑一下收敛了些，“听他们说，论姿色还是怡红楼最好，而且价格也不低。”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两次去探查就没给多少，光是坐了坐。”
郭芙蓉鄙夷：“你个没出息的，居然都没见识一下。”
虽说大家都是兄弟，可是那也有男女之别。郭芙蓉这么豪迈倒是让楚云相当意外。
不过军营里面的将士一向如此，郭芙蓉显然也听了不少。
“你可以向其他人打听打听，怡红楼有不少事大家都知道。”郭芙蓉说起来也没那么客气，还在楚云肩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
楚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不过芙蓉，那些护卫营士兵去青楼没什么问题？你就从来不担心他们被那些人控制？别忘记，那可是王家的地盘。”
“是有这些担心。这不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若是以前知道的话，肯定不让他们去了。”
郭芙蓉扶额，“说起来，就因为这事，我还教训了一顿兔崽子们。”
说到这里，郭芙蓉忿忿不平：“那次听你说了后，我就怀疑怡红楼不止是他们赚钱的工具，更是他们获取情报，笼络人心，收买官员，藏污纳垢的地方。”
楚云心中一动，面色微沉：“你说的是，在这之前我也想过，可是并没有重视起来。”
郭芙蓉摇头：“总不能我们挨个去问吧，毕竟去那的人太多了。”
楚云和白俊卿对视了一眼，然后起了身：“夜了，也确实不早了，若是想到其他事，我定还会来找你或者叫你去我家。”
许是楚云刚才总算安排了一个不累的活，郭芙蓉笑了：“知道了，嫂子肯定在等你，早点回吧。”
回到王府，楚云问苏玲珑：“那个迷魂散怎么样了？”
苏玲珑微微叹气，然后一脸忧色看着楚云：“相公，我可是尽力了。里面的成分非常复杂，有一些是男人所需要的，而另一些是致幻作用的，那些成本被混淆起来很难查出来。而要把这些作为证据，就得摆出来，按照你说的恐怕一点点证据还不够。相公，到底什么才是致命的证据......”
想到男人磕上这种迷魂散做那种事在怡红楼玩死，楚云一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种迷药显然一般人还弄出来，而是那个幕后姜姓男人的手笔，恐怕王家手里都不见得有。
其实用怡红楼本来就不是打击王家，只不过是想让王家更难受一些。
“玲珑你说，他们会通过这种迷药控制人吗？”
“这个很难去想这些事。不过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没有强的作用，我知道相公是怎么想的，可是这桩案子显然牵扯不上......”苏玲珑一脸沮丧，表示很惋惜。
原来是她自己的坚持非要找真相，如果糊里糊涂的话或许早就能助相公成事。
可惜她的家风不允许，苏老爷子从来不这样做事。
“那你听没听说过市井流言，关于他们那的姑娘都是哪来的这种传闻？”
“那就不知道了。其实相公你问错人了，你可以找相熟的大臣们问问，或许他们知道不少，再不然就是你去找那个花魁，前两天你不是还瞧着人顺眼，都不打算回家了吗？”
楚云笑了笑，一下就搂住了这个醋坛子。
综合今夜听到的消息，他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流言有真有假，总体来说无非就是那么几点，都是说怡红楼很赚钱，那里面的姑娘很多很好看。
“相公，想什么呢？”苏玲珑不解道。
“在想怎么把王石安赶出朝堂。”
“还是那个老家伙啊？”
醋坛子少女叉着腰，不满道，“就用怡红楼，就用迷药这个理由，不信牵不出他。”
楚云：“......”
没有出乎楚云的意料之中，尤其是关于怡红楼的八卦，在市井小民中这种流言蜚语散布的很快。
“怎么回事？我不过就是每日来查查账，然后收拾一下不听话的小蹄子，怎么会有这种流言？你怎么不对外有个解释？”
王咏听到流言后坐不住，从后门溜进来找上了桃夭。
天地良心，他可是对尊上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当然也不会存在别的心思，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背这种黑锅。
“本姑娘怎么会知道，我还想问问你，怡红楼有了事你是怎么管的？”
“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是咱们两个，而不是其他人！”
王咏目眦欲裂，气得连连拍着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看你这边有没有听到些消息。”
桃夭都快气死了，这一瞬真想一耳光扇死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尊上既然开口这个狗男人暂管怡红楼还是忍了下来。
“我真不知道，只是很莫名其妙这个传言为什么会这么快，有的客人还笑老娘攀附权贵，早就没了清白身子......”
王咏立刻道：“你放心，那都是胡说八道，如果尊上要问，我们就说不知道。”
“本来就不知道——”桃夭扶额，无奈地坐下闭上了眼睛。
这番无奈她主要是给王咏看的，她的真正身份又不是花魁，世人如何看她都无所谓。
只不过希望那个夜里对她说别饿着的男人别误会就好。
她实在想不明白，每天京城那么多流言，一个没头没脑的传言会让王咏暴跳如雷。
“如果知道就说一下，我想想办法。”
见桃夭脸色不愉，王咏倒是老实许多，心里还是希望桃夭知道一些。
桃夭脑子一转，立刻睁开了眼：“有个事不知道算不算......那次楚云来的时候，我说要下去跟他打探点东西，有几个姑娘在那里就挤兑我，我跟她们争执了一番，当时旁边有个奉茶的伙计也听见了，你说她们是不是专门编这些然后让客人传了出去——”
“没错！”
王咏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