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皇家护士她手持着恋爱笔记> 第4章 新冠病毒它三番五次登门拜访川岛家,抗疫医疗队出发去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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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冠病毒它三番五次登门拜访川岛家,抗疫医疗队出发去武汉(2 / 3)

老和尚摇落两签递给我,望着我微笑,却不做任何解释。签上是周易八卦,一签上刻有“地火明夷”,另一签则刻“天风姤”,我认得卦象,却不知其解。

懂了吗?老和尚抬头,依旧微笑着,问道。

我苦苦思索而不得,只得摇头离去。

离开时,我听到一个苍老如梦呓般模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像佛偈又像颂子:诺本非业非执念,一诺成就一善缘。缘生缘灭皆由此,善恶握在手中间。如想参透此中道,仍须回首世间缘。南无阿弥陀佛······

(4)溯回春心

菜早已经上齐了,透着着俄式的风情,烤得香气四溢的大列巴渗出的诱惑时不时冲击着我的嗅觉。但我却几乎没动,直到被烨晗用勺子打手背才回过神。

干什么呢你。她擦了擦嘴角的油,似乎很不满。

我说我在想事情。

是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在山上的事?她搁下刀叉,笑了。别说,真挺好看的。这种笑容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很温暖。

让她一语道中心事。

我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虽说东北没有青梅,我们也只见过猪和马。

我是在龙江县城出生的,所以来到乡下看啥都新鲜,小时候总和这小丫头往山里跑,去吃一种长在树上名叫“山里红”的果子(学名已忘),不大点的样子,酸酸的,现在想起还会流口水,秋天时,长成成片的火红,漂亮极了。

记得我当时死啦笨的,不会爬树,每次都是这小丫头三两下窜上去掰下一整枝,再下来与我同吃上面的果子。

我记得自己吃没几颗牙齿就酸到不行,这丫头却能风卷残云般消灭一打。

吃完后我们就躺在树下,吹风晒太阳,满嘴跑火车。记得她那时总跟我说,长大了就对付着嫁给我得了。

我那时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孩,结婚在我眼里真跟过家家似的。我说,你那么能吃,我才不娶你,我要娶杨钰莹。

她一听就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再说我能吃,我就揍死你。

我本来就倔,况且我比她大,还怕这丫头片子不成,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不出所料,接下来大树下就会上演一出自由搏击。

结果,每次被揍哭的人都是我。主要不是因为我太面,而是这鬼精丫头虽然单薄,力气却远在我之上,而且“杨家枪”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电视剧里学来的功夫早已臻化境。

有时我占了上风,她就诱我走近,然后猛地一转身,用“山里红”吃剩的树枝粗的那头往我脑瓜子上敲,或者当胸急刺,逼得我连退数步,最后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多少年了······尘封的记忆此刻因眼前人,如山洪般涌出。

“林晓,你变了,”她用手撑着下巴,语气说不出的哀怨:“阿姨常跟我抱怨,说你这么久了都难得回家一趟,连条短信都时常不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我变了······我变了吗?或许吧。

“虽然我早就知道和你在同一所学校,可是从开学起连你一面也没见上,真不知道你在忙什么,直到今天——你室友说你喜欢在这里散步,所以我一早就来了,居然真的等到了你。”

她的语气淡淡的,眼睛在柔和的淡黄色光晕里依稀闪烁着流光。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满是冻疮。

我好像真的变了,变得开始对每一分钱精打细算,变得常会把自己逼入死胡同。驰隙的流年带来了成熟,也带来了隔阂,我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山上跑。

这,难道就是我当初想要追求的美吗?

我好像明白自己丢的是什么了,却又参不透。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从前总幻想着快点长大仗剑天涯,现在却又想回到小时候,去吃山里红。

但我知道从前那个躺在果树下自在的少年已经不在。他忘了,当跑累了的时候也该回头看看,这一路错过或遗忘的美好的。

“马上要过年了,阿姨问我你什么时候回。”

“这次,我不会再让她久等了,就下周。你呢?”

“明天。你,能来送我吗?”

(5)我心惘然

今日清晨,临近春运的火车站——真是人挤人!

但饶是如此,我还是一眼从人海中认出了那个小丫头,身材高挑的她很显眼。

走了哦。她蹦蹦跳跳地朝我挥手,说答应好的你也早点回啊。

我微笑着,默认了。

广播发出了n—59号列车进站通知,她随人流涌向检票处,我也起身往出口走去。

我送人向来是不回头的,不知是怕伤感还是在逃避。但那一刻,一股奇异的力量驱使着我的脖子不由自主地朝后转:

杨烨晗已过了检票处,但没上车,她站在一块人相对较少的地方,也跟着回头,同时手作握杆状,轻轻往后一戳,仿佛给了我一记无形的回马枪。然后脸带调皮的笑,一溜烟钻进了车里。

我会意,故作惊骇的表情,同时,一股来得莫名其妙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了脸颊,看起来有些滑稽。

偏偏,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而且已变得清晰无比:

诺本非业非执念,一诺······如想参透此中道,还须回首世间缘······

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算不算放下了执念,回首了呢······

不过,我想我已经找回了所失去的,还好,还不算晚。

珍惜,不要再留遗憾······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潘杰希尔大峡谷式的微笑,并默默地告诉自己。

只是那位高僧,他又是怎么得以探知我的内心与过往,找出我的结症所在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便只好茫然地走出了火车站。

我记得那是2020年1月42日。上海第一批援鄂医疗队要出发了。我作为金山医院曾经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先大众一步得到消息。大年三十,最开始是供应室的护士长发的朋友圈:一年又一年,鼠年不一般向“逆行”的我院三位英雄致敬,向坚守岗位的同道们祝福!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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