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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门诊实习中上(2 / 4)

在内科的门诊。

有个别日子会开设便秘、脑卒中门诊,一般是特定的星期几。

从前对预检台没多大印象,毕竟我只是小时候常常生病,2011年后很少去医院“报到”了。说起来我那时候不是属于小儿科嘛,那就是分科也没太多东西。因而我只迷迷糊糊记得是上一个台子,有护士给我们拿票、测体温。

现在到这儿工作后,便轮到我给病人测体温写温度了消毒体温表了。每日来测体温的人也挺多的,后来杨爱明也教过我怎么消毒。插入大概和护基书上差不多。只能说是大同小异,毕竟流程什么的,都是书教出来的。标准都是相似的。

一开始并不知道预检台有这么多门道,我看着一个个分科还以为只要我内外科学得好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现在看来光有理论,这是远远不够的。、毕竟每个部门负责的东西不一样,但互相配合合作。才形成医院一个整体。

周伟花给我们小讲课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预检台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护士。在预检台除了学习到对疾病的分类,更让我感到深刻的是对医院各个科室的了解,什么疾病应该是看什么科室以及对地理位置的了解。

有人是来看抑郁症的,但毕竟是综合医院,护士推荐去精神卫生中心。不过,也有医生是看这个的,就是那既看内科也看神经内科的专家——沈德根。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找我分科,而很多问题直接可以回答出来。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

朱卫专线那站直接是医院门口,门诊毕竟离那个门口近。要是我不偷懒,有时候也赶得上那班车的,那天我赶上了。她们换完衣服后还聚在一起玩手机,我看了看时间,7:15也到了。又不想和这帮人待一块,索性下楼去预检台。

周伟花后来过来预检,只剩下她和我的时候,她说:你早上来得很早,和杨雷老师坐一起的时候我看到了。说实在的听到她的话,我突然觉得我也是有人关注的,心里也挺舒坦的。有点像是我兢兢业业、努努力力做事在别人眼里是傻瓜行为,上级知道了觉得我做得好。

这两年我一直都很压抑,从我入校以来就刻意想和人拉开距离。又发觉这些人不知道做朋友,便一直是孤身一人的状态。再加上全校学生100%女生,幺蛾子更多了。

有的时候,自己想独善其身,可别人不给机会。这些年,也是被排挤过很多回。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没有存在感。很希望有人会关注自己,范冰倩又是那种班主任,我分明是有实力的人。可她却没有一双慧眼。

每一天,都有人来问我,而我,能够帮助到他们。存在感和价值感统统在这里体现出来了。

我很满意。

一般预检台会有两个护士,吃饭时间一个去,一个留着,这个和排班有点关系,可以参考日班和8-4班,有点联系。那个皮的椅子也两个。我,护生,平时坐的就是木头凳子。但是有些时候是好一段时间只有一个我在预检台的时候施卫红、黄芳、杨爱明、杨雷、徐爱贞,施培红和邬惠伟应该也来过,这两位次数和印象都是不痛不痒的状态,也没教到我什么。周伟花也到楼下来分科过。

当时周伟花对我和她们的要求是要知道诊室在哪儿的,第二天上午就下来预检了,人少了以后就问我x科门诊在那里。连问了五个,有的不知道,有的是我脑子懵了。自从我指方向蒙混过关后她就让我说是东还是西。一时间脑抽就分不清是东西。

后面小讲课,聚在平时不用的PICC门诊里,PICC门诊有两个,一个是插陈丽的牌子,另一个插周伟花的牌子,但我就没见过那个门诊室开过。就护生小讲课、示教、考试用过。

当时她要提问其他几个了自言自语了一句:“佳慧已经问过了。”

她们还没被提问过?不会吧?那我还真是撞枪口上了。还有佳慧是谁?她是不是记不清我的名字?

说起来我内科外科都分一二的,比如说内科门诊一、内科门诊二,里面就是分的科室不一样。其他的就提一提一些专科门诊在哪个方向。

前面几日,下午空下来我就和施卫红搭话,毕竟闲坐着也没什么可以干的。其实我以为施卫红是大专的,她是中专的。我什么意思呢,举个例子。顾静,金山卫校中职毕业。大专……毕业。本科……毕业。我是不记得了。

施卫红说是在上海读的,我以为是金山卫校的。毕竟有区域性,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不留在市中心工作呢?

聊着聊着,施卫红提到我想到离我家最近的医院不是亭林医院。是社区卫生中心啊!不是住附近的人不知道,像张健,他一直对我们这的交通有误解,觉得我们去上海要乘高铁。其实我们朱行的交通真的挺方便的。如果按车站来说的话,我从家门出来,10分钟左右到车站,乘到医院去。去金山医院,朱卫专线直达医院门口。去亭林医院更不用说了,亭林和朱行是直接接壤的。而金山工业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可以理解为朱行卫生院),就在车站附近十几米处。

有次来领导,她们让我去测体温的台子那里坐着。那是个小台子,上面还贴着字说明这是专门拿来发烧预检的。还有宣传一些和发烧有关传染病的知识应该是前段时间新发现的病毒。其实他们都往预检台跑,然后还是老师指到我这,来测体温。这可真是鸡肋。还有华三的高中生来看病的,我问他爸爸知道挂什么科室吗?人家说不知道。我给了个方向——呼吸内科。

这些体温表(就是指体温计)都是用完一个放一个在消毒盒里的。杨爱明教过我怎么消毒,她还问我消毒的问题。毕竟,门诊,小科室,大部分人都不会来的,我有些能答得上来(护基期中考过这题)。杨爱明就和我说怎么弄,那个甩体温表的还是在预检台后面那个凳子上的。

拿治疗巾遮的那玩意。

我遇到各种不知道怎么干的还问不断她。直到一次离心完成后。

牛逼牛逼。我记得姬艳还说她们当年是一只一只拿手甩的,可酸得呀。现在可以直接拿机器甩了。

现在不像以前,如今有自助付费机,说起来我2017年入学,大概18年的时候做过志愿者吧?有一年和王乐洁一起,那次是在金山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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