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费处,专门教人家怎么用这个机器。
很多人也会用自助机。还有志愿者。当时有石化工业过来做志愿者的,也有就做志愿者的人。有一次我路过中间大厅看石化工业的在研究诊室,方便指路吧?便上前指了条明路(让他们找门诊分布图)。末了,便问他们什么来头。一人正说中专便被另一个打断了。说是高中的一年级还是二年级来着的。
不管怎么说,我是金山人。这一套糊弄非金山地区的说不定可以。
早上到护士长办公室,陈雨凡到预检台待了几天和别人聊天说病人问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后面我从白板(护士长办公室没门,就挡了个白板)进去。陈雨凡突然问我。是不是也回答不出。
“不是。”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便做自己事情了。
我又不是你,我专心听她们的回答,三天绝大多数的疾病都可以回答。
这也是在金山卫校的一种相处方式。什么都不说,但听着。不说是因为我和她们没有一点点的话题可以好好聊。整日怨气朝天,说这个不好,那个坏的。文化程度普遍不行,说话有鸿沟,如果总是我说什么她们不懂的。我哪有说话的兴趣。连自己老师,谁教的都不知道。一点都不尊重老师长辈,开口闭口就是矮、绿、老太婆、老巫婆……
特别申请:九月十休一天
预检台上班挺早的,下班也早。施老师说已经下班了,整理那些票票后,说让我回去吧。预检台的上下班和门诊室比起来早,这有个逻辑关系在里面。
在注射室没人的时候,我有进来找老师打印的晨间提问。后来有人来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以为是那个当时我上楼拿东西帮我拿的那个老师,第一天来也不认识人,就问能不能看那些资料,又问老师是谁。
她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便提起胸前的卡,我走上前,一看——周伟花。
丢人丢大发了,我尴尬地说,没记住老师长什么样子。(门诊不比病区,病区抬头不见低头见,谁是带教还不知道吗?门诊有点各司其职的意思)
她说让我把晨间提问拍下来发到群里,我说老师拍吧,比较有权威。后来趁机会说,下周想回卫校看看,排班上想换一换。周伟花跟我说周日是只上半天的,我就换的周六其实也没什么可考虑的,哪天都一样的。她还问我还有没有和我一起要回卫校的,我说暂时没听说别人有这个想法。
谈完了也觉得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干站着一会后便说自己要走了。她问:“你要去哪?还没到下班时间。”
??
我只能辩解说去厕所。她问带手机了吗?很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带。
其实早上说过不能拿手机,但基本上每个带教都这么说啊,实际上拿了甚至玩手机,她们和其他的护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想我可能是这一届唯一个回卫校的人,毕竟莫晴芸还贬低SJHS,说一起初中什么的都有人回来看老师,就在这里都没看到过有人回来过。再说了,其实她们也不喜欢卫校,我虽然蛮恨的,但对金山卫校来说我只是看不惯这帮品行低劣的家伙。对于老师们来说,我觉得很多人都是有真才实学的。除了金山卫校的贫穷让我觉得能见识的少了,其余我也没意见,管得多也没妨碍到我。
强制住宿,半军事化管理,住宿学生放学也不能出校门。
挺好,朱泾多远啊,而且我也不是很喜欢购物。
不可以染头发。
染发剂对身体不好。
不可以有化妆、戴首饰等行为。
巧了,我不但穷还直女。
还有个被上一届称为魔鬼的学生科科长?
关我啥事?我向来守规矩,对我又没啥作用。
2019年 9月10日,我第一次在教师节回到自己的学校,是卫校。到教学楼门口,便看见公告栏贴了张红色纸,从下往上扫,找不到,太多了?便看排头的班级号,哎哎哎,有有有哎!
优秀学生干部!
嗯?
怎么又是这个,我不配当三好学生吗?
算了,有人就不错了。还挑?
那天我见到了想要见的人。说起来,明明只是放了个暑假的时间。我却觉得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了,大概能用年数计数的那么久。
诊室内
外二
我在这儿还看到过手外科的专家,根据周记上,我应该是从第二周才开始去诊室的。周伟花临时把我和陈雨凡换的。屏幕上有叫号的,我一般不来看病,对看病的流程自然不熟悉,不是不生病,是生病了从来不当回事,能熬着就熬着。仅仅只是在外科(二)待了一个小时。头一次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周伟花说让我看看纪律一类。讲真,没有太多深层次的理解,便上楼去PICC了。
周三再次来到外二,那天是徐爱贞。
大屏幕上是有叫号的,什么科门诊在哪个诊室这些卡片都插在特制的公告牌上。
每个诊室门口都有一面小屏幕,里面显示医生名字、科室、病人挂号、病人打码的名字。我在5病区也是待过的,外二里又有骨科和泌尿外科门诊,所以一些医生我知道的。还有的医生我知道名字,不知道人长什么样(医嘱上有签名)。
后来站了好久,她让我上空诊室坐会儿。
我也没坐多久就出来了,干坐着也没事可做。徐爱贞因为要考核除颤的操作,她在那里背流程。我也拿着个纸片背上次培训的东西。她走以后我就坐她的板凳上。直到有个男的来找我让九十岁老人往前换号。我心里想想,这我也没听说啊。就说不能的。那男的不依不饶,看样子应该是老太太的儿子,还有一位家属是中年女性,可能是儿媳。
又说自己是挂错号了,现在挂回骨科,九十多岁要照顾的。
我是真的新手上阵,对于他说的,本来还存有疑问,现在看来是触碰到知识盲区了。说:“我不知道,等一等,等老师回来了弄。”
谁知道他竟然吼道:“你不知道,你做这干什么?不知道,你出去!待在这里干什么?”什么玩意!还想让我滚?这一时半会的,徐爱贞也不一定回得来,我就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