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夸张的是,那条灰色的运动裤都被撸到了很是养眼的位置。
红色的裤衩一角,白皙的臀边,乍泄了。
“玉牌?怎么这么冰?”
雷蕾吃了一惊,褪落的裤腰都忘了拉上了。
“墨玉都是这样的……”
陈二牛一手交玉牌,另一只魔爪魔性爆发了。
“唿――”
那只魔爪竟然……把整条运动裤拉到了底。
雷蕾花容色变,直接屁墩了下去。
“下流,无耻,死流氓!”
雷蕾一边咒骂,一边很是不雅的拉裤头,慌了手脚。
“啪啪啪!”
陈二牛没忍住。
红的裤衩边,烈烈如火。
白皙的肌肤,臀瓣弯翘……养眼极了。
“你……”
雷蕾被气得不行。
饶是如此,她还是瞬间完成了自救。
屁墩儿跳,屁墩儿转身跳,拉开了两三步的距离,然后趴着上半个身子,遮掩最最紧要的小裤衩儿。
脸红心跳,羞愧滴血,在所难免。
“太阔爱了。顾此失彼啊!”
陈二牛砸了砸嘴,眼珠子在一片雪白里,生了根。
窥视峰前沟壑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这货还不忘嘴欠。
“给你看,我让你看!”
雷蕾娇目喷火,索性不管不顾了,一挺胸脯,站了起来。
丟!
玉牌丢向了陈二牛的死鱼眼。
拉!
快到极致地拉裤头。
“败家娘儿,这宝贝会碎的。”
陈二牛眼疾手快,抓住了玉牌。
然后……悲催了。
撩阴绝户腿,来袭!
如此之近的发难,躲是来之不及了。
不想绝后啊,只能放大招。
屁墩儿,谁不会啊。
屁墩儿坐,坐,坐……终于坐下来了。
“踢哪里呢?”
“你……我的腿要断了。”
“一字马,这姿势不错。”
“恶棍……疼,疼疼,疼死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二牛越发放肆起来,坐在你一字马腿上,调整屁墩儿舒坦的姿势。
这货的魔爪,也没有闲着。
一手玉牌冰凉,一手妙指……蚂蚁上树。
不不不,应该是蚂蚁过独木桥。
“完了,完了……”
雷蕾很没有骨气的咒骂。
不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腿上传的麻痒……酥软。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只恶魔……”
雷蕾瘫软了下去。
接近桥墩的时候,陈二牛骤然清醒了过来。
真不是时候,桥下……有垫子。
“不要!我那个来了……”
雷蕾触电般的弹起半个身子。
“带这个压宝,还玩一字马。”
陈二牛很是无语。
“是你惹我的!”
雷蕾嘴不饶人。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陈二牛柔声细语。
看着陈二牛又是揉腿,又是捶腰的,雷蕾心软了。
一番闹腾安抚之后,两人做贼似的回到了陈家湾。
“还是问问你爷爷吧?”
陈二牛把玉牌塞进了雷蕾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