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宜恩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陆应深送走任文茵母女俩，折回来找她。
付宜恩没想到他还会回来。
陆应深看着她怀里的皮皮，“你养的狗？”
陆应深说过他不再过问她和裴烁的事，但不能让他看见，所以付宜恩没提裴烁的名字：“我朋友的狗。”
“咬人吗？”
“它吃坏的肚子，想咬人也没力气。”付宜恩说。
陆应深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按在皮皮毛茸茸的头上，修长的五指曲起，在它头上身上薅来薅去。
陆应深脸上虽然没什么情绪，但眉眼格外柔和。
付宜恩惊讶：“陆总，您回来，是想撸狗？”
陆应深没说话，那就是默认。
付宜恩：“……”
“您喜欢狗？”
“恩。”陆应深道：“也喜欢猫。”
“你为什么不自己养一只？”付宜恩说完，解释道：“我在你家里没看见猫猫狗狗。”
陆应深沉默了几秒：“我不能保证对它们的生命负责。”
“您是怕养不好？”付宜恩有些震惊：“怎么会呢，你可以请人帮你。”
付宜恩发现他脸色冷了几分，便没再问。
预计裴烁要来了，付宜恩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正准备说，就看见裴烁阴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过来，语气极差地问：“陆总，你很喜欢我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