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收获一张冷血无情的坏人卡。”
陆应深想了半天,找不到该用什么话反驳乔文彦。
其实他竭力想跟乔文彦证明他不会跟付宜恩有什么,这本身就不正常。
因为他想做什么,从来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也许这个“不正常”,其实就是在意吧。
只是陆应深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再一次没管住自己的心软,还是没忍住赶来找她。
陆应深不后悔这么做,只是厌烦不受控制的自己。
这会让他恐慌。
医生正巧从卧房里出来:“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乔文彦送医生,回来发现门被陆应深锁死了。
“?”
敲门,没人应。
不让他进去是吧!
“陆应深,你一个人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陆应深发来消息:【滚。】
乔文彦:“……”
陆应深守在付宜恩的床前。
她安静地睡着,刚才的热情,就像是一场幻觉。
陆应深闭上眼睛,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无限放大,只有三个字:付宜恩。
这三个字像病毒一样,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重复。
付宜恩、付宜恩、付宜恩……
好像永远不会停歇。
陆应深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了。
一个人的气质取决于阅历,但也离不开挺拔的身段,陆应深的背一向挺得笔直。
但这会儿完全坍塌。
他躺在沙发上,头往后仰着,松了松领带,无力地看着天花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眼里划过一丝浓重的迷茫。
“别……别过来……”
微弱恐惧的声音,唤醒了陆应深狂乱的思绪。
陆应深用手心贴着她的脸颊:“没事了。”
付宜恩抓住他的手,然后牢牢地抱住,眉头间的惊恐才一点点消失。
手被抱着的姿势并不舒服,陆应深可以抽回来,但付宜恩肯定又会陷入新的不安。
算了,陪陪她。
那一辆失控的列车,陆应深或许控制不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现在不想去深想。
因为这一刻他无比确定,他并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
翌日。
付宜恩是被光照醒的。
她睁开眼睛,迷茫了一瞬,然后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裴烁?
好像还有陆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