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贺繁的意见,她是贺繁的秘书,不再是陆应深的秘书了。
而她这个行为,激起了陆应深被压抑住的,翻江倒海的情绪。
难受的滋味冲击而来。
还有可怕的嫉妒。
之前贺繁说喜欢付宜恩,陆应深根本不信,但他从未想过,贺繁和付宜恩竟然那么早就认识了。
真是巧合得,让他无比生厌啊!
贺繁一想到任于归爽约,是因为不想看见他,就没功夫管付宜恩的死活:“你跟他走。”
……
包厢里,只剩下顾淮颂和贺繁。
这一出戏,顾淮颂终于看明白了。
不管贺繁承不承认,他都非常在乎任于归。
特别是任于归对他的无视排斥,都让贺繁耿耿于怀。
也许贺繁幼年时,真的暗恋过付宜恩,也因此塑造了他喜欢女人的类型。
可时间久远,幼年时的喜欢,可以发生很多次。
暗不暗恋的,根本没那么的重要。
贺繁说喜欢付宜恩,其实都是借口。
他其实气不过任于归的拒绝,又害怕任于归和陆应深再续前缘。
陆应深对付宜恩不一般,而且谁能想到,付宜恩恰好是他小时候暗恋过的小女孩儿呢?
所以贺繁有充分的理由找上她,追求她,甚至大声宣告喜欢她……
贺繁大概只有一个目的:和付宜恩在一起,在任于归面前,包括在陆应深面前,他没有输得那么惨。
该说不说,贺繁真幼稚。
可他就是这种性格。
骄傲得接受不了任于归的拒绝,不服气不甘心,于是把付宜恩绑在身边,装作自己一点也不在乎,结果一听到任于归没来是因为不想看见他,瞬间就气得找不着北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陆应深都能对付宜恩低头……
付宜恩到也厉害,她不在乎陆应深的青睐,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
车驶向云顶东方一号。
车里除了司机,就只有陆应深和付宜恩。
他们坐在后车厢,中间的挡板升起,两人处在同一个空间。
陆应深喝了不少酒。
不过他喝酒不上脸,但能从他略显迷茫的眼里,窥探到浓浓的醉意。
“付宜恩,贺繁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小时候是邻居?”
“是真的。”
陆应深想从付宜恩的眼里,看看是不是在故意气他。
可是除了冷淡,什么也没有。
陆应深侥幸地以为,付宜恩会为了他,而拒绝贺繁。
但看着她跟贺繁一起出现时,他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陆应深声音压抑地问:“为什么你能允许贺繁接近你,而对我这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