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两位书生模样的人正在谈论着什么:“那驿卒怎跑的如此之快?莫不是有甚么紧要军情传报。”
听见两人这么说,林淮才知晓原来那是传递军情的驿卒,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赶忙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不会是骨折吧。”缓过神来的林淮脸色突的一白,连忙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摸着摸着,他摸到了发出破碎声音的源头。
原来是阿婆留下来的木牌在刚刚摔倒在地的时候让林淮给坐碎了。
林淮有些难受,阿婆的簪子当掉了,那是迫不得已,但这个木牌的破碎就是意料之外了。
他心里微微感慨,手里也没停着,蹑手蹑脚将木牌从屁股后的袋子里取出。
木牌碎了,但其中好像掺着一丝丝丝绸般的黄色。
林淮当即走向路边树荫下,慎之又慎地将木头碎片剔开,只见里面有一张叠的四四方方,十分工整的丝布,上面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些蝇头小字。
”嗯?“林淮眼里带着三分狐疑、三分激动、还有三分谨慎,小心翼翼地将丝布展开。
丝布约莫巴掌大小,布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小字和勾画着一些图案。
上面的字虽只有米粒大小,却十分清晰,
林淮捧起丝布仔细的端详起来,
他越看呼吸越是急促,瞳孔都不禁紧缩了。此时他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久过后,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嘻嘻嘻嘻嘿嘿嘿嘿。”
这癫狂的笑声引得旁边的妇人连忙拢住她身边的小孩,
然后加快脚步,绕开林淮几米远,向别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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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你怎么笑的如此猥琐。“坐在驴车上的陈伯一脸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没有没有。”林淮打了打自己的脸,连忙否认。
陈伯见状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第一次进城,有些开心过头了。
于是就驾着驴车往回家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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