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助理牧师吗?”
“是哦!”夏绿蒂突然泄了气,“为什么您不早告诉我呢?”
“这多没意思?”威尔逊先生终于舍得看她一眼,却是示意她把桌上的那盒火柴拿过来,“我们的夏绿蒂小朋友,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比我这个老人说的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吗?
好吧!她得承认自己是乐在其中的!
“唉!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我还是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草率地推定一个事情的结果。”夏绿蒂懊恼地耷拉着脑袋,换来了威尔逊先生的鼓励。
“谁会不犯错呢?”威尔逊先生终于肯放下报纸,正眼看着她说,“命运从来不会提前告诉我们答案,可是因为惧怕而错过,这才是大大的遗憾呢!每一次,只要你有勇气弥补,说不定惊喜会等你打开它的大门。”
威尔逊先生还是会安慰人的!
夏绿蒂意识到了什么,很快地掏出怀表,“离葬礼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您要去吗?”
“不!”威尔逊先生傲娇地展示了他的羊绒衫和天鹅绒长筒袜,“我一刻也不能离开炉子。”
“好吧!”夏绿蒂下了决心,“我得过去一趟。”
威尔逊先生直到她离开小客厅,才开始托腮注视着窗外的动静,他叹了口气,翻开自己的笔记本的第一页。
老旧的笔记本沙沙作响,第一页是一张报纸剪片。
周二夜晚,乔顿牧师和里弗斯伯爵正在散步中商谈土地丈量的标准,他们在路上看见了一场可疑的犯罪事实。经过证实,当晚的巡逻队发现詹姆斯·弗赖伊和荷兰·索普先生发生了淫/亵行为,二人在追捕过程中消失。
现教区发布通缉令,如果任何人愿意提供两人的可靠线索,将给予一人十金镑的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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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郡乔顿教区教堂金奈·威尔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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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干嘛不戳穿他?”克罗斯警官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坏心眼地追问,“他明明是故意在那个可怜的女仆杯子里放了一颗大黄药丸,那个小东西还以为是自己没有阻止他呢!”
“这和这起事故有什么关系?”约翰借着克罗斯的火,点燃了烟,“告诉陪审团有什么用?他只要说是自己不小心,难道还能和这个扯上关系?再说了,验尸官都出了报告,他顶多只算是错过了他的‘告别’,这也不算什么。”
“可是,霍华德先生要结婚的对象,可是一位富有的女继承人。”克罗斯警官迟疑了,“你觉得他可能……”
“我从来不会否定任何人的决定。”约翰顶着他那张脸,平淡地打断了克罗斯的话,“是真的又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
“说服一个人太难了。”约翰摇摇头,“还是你觉得她会相信一个陌生人?霍华德先生可是追求了她足足五年。”
“既然他都要结婚了,还来送这位昔日的老情人最后一程,我总觉得怪怪的。”
“人嘛,总是要装的。装给自己看,能骗骗自己,装给别人看……”
“你说的别人,不会是我们俩吧?”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克罗斯警官看着大步流星的约翰,急忙跟着他,“亲爱的约翰?亲爱的?”
约翰的脚步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