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眼泪没出息地往外涌,视线一片模糊。
日光下,女孩一双美眸含泪,娇颜楚楚,我见犹怜,任谁都不忍心,甚至想上去抱一抱。
偏偏简予深就是那个另外,越过她,款步朝屋内走去。
客厅里,不知道怎么聊到往事,每每提起,关二夫人心里一阵唏嘘。
她长叹一声,“还没放下?”
又自顾自地说:“琳琳小叔也是,到现在耿耿于怀。”
人都死了,还搅得不安生。
韩女士想轻笑带过,可郁郁的神情出卖了她,不自觉摩挲着腕口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这是她为错误的坚持买单。
那女人就像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挠不着,取不出,只要一想起就难受。
当年,她满意欣喜嫁给那人,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想就这么浑噩地过下去,哪知道,他出轨了,还是长达多年,就连孩子都有了,可笑的是,出轨对象竟与他白月光有三分相似。
小三找上门那天才知道她也不过是个替身。
门口有声音,两人适时打住话题。
简予深披着一身寒气进来,路过佣人,把衣服往旁边一扔,“处理了。”
阿姨一怔,瞳孔微张,“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