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以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半,主要想告诉对方我结婚了,哪知道那人那么没有边界感。”
既然提到了,得算账了。
简予深走到她跟前,眼皮压出道冷冽的褶子,“说说吧。”
用着最淡的语气问着最有情绪的话,“当我死的?”
程以棠:“……”
算账意味太明显,想忽略都难。
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都隔了一天。
只道:“我也没搬出陆家。”
简予深明知道会被气死,还是头铁往下问:“为什么不搬出我?”
看在他昨天照顾一夜的份上,程以棠说了句漂亮话,“因为王牌要放在最后。”
这句话并没安慰到他,男人依旧板着脸,落下的声音像雨点砸在身上,“都疼成那个鬼样子也没见你出牌!”
程以棠顺着话说:“已经快赢了再出王炸不就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