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泪如雨下,死死抱紧了那婆子的手臂。
那婆子也抹了一把脸,拍了拍她的手腕道:“小姐,你可听到了,日后再无人伤害你了。”
站起身朝蒋桓福了福,“不知这位大人可否告知,周成那厮是如何伏法的,他可有得到应有的报应?”
一旁君回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婆子怒目萦火,“如此,倒是便宜了那天杀的,可恨小人不在当场,不能替我家小姐生啖那厮的血肉,他将我家小姐害得这般惨。”
听到这话,钟清素又开始呜呜地哭,被那婆子哄了很久才安静下来。
蒋桓又问:“钟小姐,婚宴当日我听闻一片漆黑,你是如何断定,对你行凶之人就是周成?”
那婆子刚要回话,不料原本躲在她身后的钟清素竟发狂起来,对着桌案狠狠拍了几下,一面大骂周成,一面砸碎了茶盏朝自己小臂划去。
婆子吓了一跳,咬着牙夺了她手中的碎瓷,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没事了小姐,没事了。”
如此,这问话自然不能再持续下去,蒋桓站起身,“你好生照看你家小姐,我们改日再来。”
出了大门,上了马车却没着急走,问云笙和君回道:“可有什么发现?”
君回先说:“这钟家小姐似乎精神受到重创,所以当日认人,未必能真的看准,若那周成是冒名顶替,她精神恍惚着,未必看得准。”
蒋桓又看向云笙,见她仍朝门内看,问道:“看什么?”
云笙道:“方才那钟家小姐指尖染着蔻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