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保护你,我稍微试一下你府里护卫的身手。”
“哦?”楚元漪故意当着他的面把信件收进了袖口,“那你试出了什么?”
“都不如我,我能打一群。”赵逐星一脸的骄傲。
他们玄甲军竟然有人说能打一群,宋琨当即不能忍,“公主,让我教训一下这小子。”
楚元漪点了点头。
院中早掌起了灯,堂廊上摆了一把梨花木圈椅,楚元漪正坐其上,她面前是摆开阵势的宋琨和赵逐星。
赵逐星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长剑收在身后,只能看见剑柄和鲜艳的剑穗,他吊儿郎当地朝楚元漪问:“小公主,先说好,我要是把这个大叔打伤了,你可不能去和我叔父告黑状!”
宋琨冷哼一声:“嚣张小儿,还未开打,就敢妄说赢了老子!”
话音未落,刀剑碰撞的“铿锵”声已经响起,赵逐星的细剑挡住了宋琨宫中制的佩刀,随即胶着到了一起。
宋琨的刀法大开大合,凶悍如惊涛,招招都扑向赵逐星的门面,可赵逐星身姿飘忽不可捉摸,每次都戏弄般在最后躲过,出手更是刁钻诡谲,已经伤了宋琨好几处不打紧的地方,这场打斗明显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楚元漪招了招手,十来个亲卫加入了战斗,陡然被打乱战斗节奏的赵逐星一边打一边不满地大喊:“小公主,你作弊!”
楚元漪笑笑道:“你不是夸口能打一群吗?我这不正是给你自证的机会?”
宋琨也不是争一时意气的人,懂了公主是有意要试探赵逐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当即也不顾脸面,下令府内的玄甲军都上,“好小子,我也帮你一把!”
赵逐星大骂:“卑鄙!我不打了!”
“这可由不得你。”宋琨大笑。
公主府各个角落的灯都亮了起来,围墙四处有弓箭手守着,余下百来的亲卫堵追赵逐星一人,保管赵逐星跑不出公主府。
但这小子滑不留手,四处乱窜,每次都能从宋琨的布阵中逃脱,他第二次在楚元漪面前跑过,“小公主,我真的不玩了,你让他们停下!”
他吐气虽有些急促,但完全是因为后面的追兵,脚下的步子不显凌乱,还一会上屋顶一会儿上树,灵活的紧。
楚元漪面不改色继续听石厚汇报府内的事宜。
“今日早在公主回来前,晋王又派人送来东西来,都是一些上好的伤药。”石厚打开一金镶蓝宝石的红木盒,给楚元漪瞧。
“我倒是奇怪了,他怎么知道公主前几日受伤了?”
石厚一脸的纳闷,“我们府里莫不是出了吃里扒外的?”
银朱接过红木盒,笑道:“石管事,我们公主府箍得铁桶似的,哪能有那种人存在。”
“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早不送来,公主都好了才送来,这消息也迟的厉害。”石厚见银朱还在笑,问道:“银朱姑娘知道为何?”
银朱看了一眼公主,见公主并未阻止,便将在宫门遇到晋王的事说了。
楚元漪道:“石管事,你对京中的各家的往来都相熟,多打听一下这个晋王是不是个善于钻营的?”
她细想了下,晋王上辈子,都打到了河东道,天下占了十之三京中才收到消息,是不是朝中早就有人被收买了?
毕竟秦煜皇帝当的实在糟糕,顺昌逆亡,整个朝廷成了他的一言堂,杖毙过不少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