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想办法控制舆情,在议会重夺主动权。
可没想到地,他昨天派出去的人全都被女王卫队以“宵禁”为由赶了回来。
这让塞西尔不由得遐想,
莫非,威尔士亲王也是站自由党的?
还是维多利亚女王有什么遗愿,想借此一劳永逸地解决英布战争的事?
种种怀疑涌上心头,塞西尔当然不可能安睡。
可现在……
“你告诉我,女王卫队都撤走了?”
塞西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管家点头,
“对。”
塞西尔又问:“那,宵禁结束了?这才几个小时,这就结束了?”
管家扫了眼座钟,说:“不到两个小时。”
塞西尔愈加茫然了,搞不懂威尔士亲王搞这两个小时的宵禁是为了什么,
好玩吗?
还是新王立威,新官上任三把火?
又或者真的只是宵禁,以控制伦敦的治安?
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塞西尔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他觉得是自己作为政客过于敏感了,从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中解读出了过多的信号。
渐渐地,老牌政客的自信又回到了身上,
从现状分析,塞西尔认为威尔士亲王并非维多利亚女王那样雷厉风行的铁腕君主,
换句话说,威尔士亲王不准备对内阁、议会横加干预,
只要利用好女王病逝的缓冲期,必然能把那些喜欢聒噪自由的鸭子打下去!
塞西尔嘴角勾起,
“哼哼,看我如何扒了那帮鸭子的毛!”
说完,他伏案疾书,写了一封信,递给管家,
“送到《泰晤士报》的总部。”
管家接过,转身出门。
塞西尔又叫住他:“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去见贝尔福。”
管家回头看了过来,
只见塞西尔挺着胸膛,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不复刚才那般低头耷拉肩的挫败。
管家忍着笑,
“是,我马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