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给手下的记者和编辑布置了任务,拿到一系列准备好的采访问题,回办公室。
文章再往下,玛格丽塔表达了观点,认为二次创作是可以的,但绝对不能抹黑、丑化角色,不能从原剧情向外蔓生。
诗歌这种文学题材非常要求合情合景,搞个木出来,还得负责科普,想想就让人头大,
玛格丽塔正在等着。
“也许,可以朝这个方向考虑。”
“这个词造得好。”
办事员听了,差点儿笑出了声,努力板着面孔憋笑。
“这话可不敢瞎说!”
”
而文字就不具备这种特点,
读者在阅读时,肯定会下意识地觉得,那些对话经过了编辑润色、加工。
陆时听得整个人都麻了。
“那能叫害怕吗?”
萨奇又扫了眼玛格丽塔的全名,
玛格丽塔·维多利亚·费奥多尔·莱奥波尔迪娜,
办事员瞬间脸色就白了,笑意全无。
办事员没接茬,心里对这个观点却是认同的,
所谓“一力降十会”,
以《镜报》现在一骑绝尘的销量,没必要耍什么小心思,直接力大砖飞就可以了。
他可不敢在老板面前胡扯八扯、贸然建言。
陆时决定暂时回避话题,
玛格丽塔“嗯”了声,又将目光移向自己抄的诗,喃喃吟诵:
萨奇随手将剃须刀丢回水杯,发出“当——”的一声响。
“一个小时后,你和蒙德里安先生有个采访。”
“当然,《简·爱》不存在这种问题,因为夏洛蒂·勃朗特女士早已仙逝。可即便如此,玛格丽塔小姐提出的‘改编’和‘二次创作’的概念还是值得探讨的。”
陆时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同时在《曼彻斯特卫报》和《每日电讯报》以专栏的形式进行连载,前者以天为单位,后者以周为单位,
办事员立即回答:“《镜报》关于昨天的事只字未提,但刊登了一版格式非常独特的文章,整篇看下来,有点儿像是对《简·爱》漫画的两名作者的采访实录。”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这是……”
就这么过了一阵,萨奇摇摇头将脑中的各种想法清出了脑海,随后说道:“今天的《泰晤士报》买了吗?我要看看巴克尔那货是怎么报道昨天的事情的。”
玛格丽塔虽然不解,但最终还是没有多问,
她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些问题上。
……
她吐槽道:“陆教授,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啊~”
这种集会,对组织度的要求很高,
萨奇微微点头,
若改编,韵味又不足。
萨奇说:“就以福尔摩斯系列举例好了。如果有人对《最后一案》和《空屋》之间的空白期进行了二次创作,且大获成功,那道尔医生还能再写吗?”
“《镜报》呢?他们自己有没有报道?”
说完便目送斯科特离开。
他看向办事员,
二次创作。
办事员低头,没有吱声,
只有这一个单词。
他伸了个懒腰,
清晨。
萨奇笑道:“因为那样会在无形中砌一堵墙,反而堵死了原作者的路。”
他只是认为,不是所有事物都能像自己做文抄公那样引发蝴蝶效应的,重大事件的发展需要历史契机、历史进程,同时也得量变引发质变,
“怎么了?”
陆时最终选《嫁人》,
一是因为这首诗本就属于英文写作,在合辙押韵上不会存在问题;
二是因为它比《致橡树》要直接,但又足够内敛。
“主编。”
萨奇仔细阅读,
但这也有好处,毕竟《枪炮、病菌与钢铁》的专业性太强,一周一篇,反而有助于读者消化。
——
陆时一阵无语。
办事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玛格丽塔叹了口气,嘴巴开合却没有发出一丝丝声音,像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
他微微挑眉,
“怎么?我们在《镜报》内部还没找到合适的信息源?”
玛格丽塔看他不说话,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眨眨眼,用有些俏皮的语气问道:“陆教授,你一定觉得我有一点儿幼稚吧?没关系,你实话回答就好。”
办事员推门而入,
萨奇将《泰晤士报》丢到了一边,
“浪费时间!”
萨奇来了兴致,接过了《镜报》。
陆时摇头,
“还是应该试一试。直接投放原始的采访稿,真实性更高。”
商场如战场,
有竞争关系的报社,互相安插间谍是最正常不过的手段了。
“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儿幸灾乐祸?”
看他这样,萨奇哪还不明白。
这首《嫁人》其实来自印度女诗人rupi kaur(卢皮·卡尔),其中,平等、独立的经典爱情观非常经典,至今被奉为圭臬。
“哼……”
陆时神秘地眨了眨眼,
“主要还是因为潘克赫斯特的大本营在曼彻斯特。”
“那必不可能。怎么能是‘有一点儿’幼稚呢?那是‘非常’幼稚。”
蒙德里安:你好。
萨奇说:“如此看来,小报这方面我们是永远不可能超过《镜报》了。所以,如果要发副报或副刊,还是得考虑专业性强的,类似《金融时报》那种。”
陆时便循着现代的定义,解释了一通。
他继续往后看。
《每日电讯报》总部,主编办公室。
作为中国人,他首先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