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墓究竟是谁的墓,有什么东西,在哪儿,他们这些在这儿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村民还压根不清楚,也不知道那霍刚是怎么知晓的,还真被他们找到了。
之后村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隔天起来就没在看到那帮人,霍刚也没发现。那几个外乡人这些村民也没在意,至于霍刚,之前本就经常性的到处乱窜,不是到处花天酒地惹是生非就是没钱出去打工了,也没在意这人的忽然失踪。
之后太平无事的过了几天,大概是一周之后,那伙人忽然慌慌张张的从山上下来,一句话不说的就这么走了,村民觉得有些大事不妙,赶紧上山去看看,找了一天一个,才在半山腰的地方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霍刚。
好在霍刚也只是昏迷过去,没什么大碍,村民把他抬回去之后,睡了一觉都醒了,但那之后霍刚忽然也不干活了,还直嚷嚷自己要发了。
后来就有人看到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十分好看的玉珠子,他们都是乡里人,对那些玉啊什么的也不了解,但看那玉珠子成色十分好,一看就是富贵玩意儿,就有人问他是哪儿来的。
霍刚支支吾吾的说是他家祖传的。但村民也不是傻子,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
之后村长也问起霍刚上山干嘛,霍刚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村长一拍大腿立即感觉不妙,找人上山去看看是不是后山古墓被挖了。
而这时候的霍刚也忽然带着那宝贝不见了,恰好那时候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等他们找到那个盗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里面蓄满了水,整个坑洞都被淹了。
再之后,令他们整个村子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不管外面是如何烈阳高照,村子里总是阴沉沉的,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还总是起雾,一旦起雾的时候,进村的人就再也出不去了。半夜还是不是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声响。
而从那天起,村子里的狗开始时常的狂吠,明明外面没人,但就是叫的厉害,村子里很多小孩儿也开始做噩梦,严重的甚至开始发烧,渐渐的,噩梦开始传染,一个接着一个的,做着一样的噩梦。
村长当下就觉得不对,找了懂行的人过来帮忙看看,但对方只说是天气和气场的原因,不是有阴灵作祟。
但在那道长走了之后,村子里的鸡鸭等家禽家畜却开始大片大片的死亡,共同点都是被吸干了血。
村长又联系了那位道长,但道长也不知道从何处理,只能告诉村长,让他往上找人,村长也不含糊的,拿着道长给的联系方式就联系那道长所谓的上头的人。
只是对方在电话里也只是含糊其辞,说让他们先预约,然后他们的人过段时间会过去看看。
村长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但都是让他们预约之后等待安排。
然后就等到了今天。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所谓的‘上头’,到底是有多往上啊,还得辛苦下凡来忙这些事儿的。
“不过好在,终于把你们等来了。”村长说完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满是愁容的脸上终于放松了一些。
“不好意思啊,村长,我们不是你说的上头的人。”没等胡二哥说话,我就干脆的反驳了这个说法,反正都了解情况了,也能跟那霍刚的情况结合起来。
“什么!”村长一惊,“你……你们不是,那你们怎么说……”
“我们没说我们是啊。”我摊了摊手,感受到旁边胡二哥一直在拉我袖子,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就是不希望被别人强占功劳而已,明明是老娘干的,凭啥要让这帮人归到他们那所谓的‘上头’去,一帮磨磨唧唧的老乌龟,“不过您也别担心,我们的确是来处理这件事儿的。”
听我们这么说,村长和旁边几个村民也才稍稍找回了一点理智,又坐了回去。“你说,你们是来处理这件事儿的?”
“嗯,”我点了点头,示意欧阳老先生把东西拿出来。
老先生立即会意的把那个包裹拿出来,一层层打开,我立即躲远点,那味道属实有些上头。
靠近了那供奉菩萨的佛堂,闻到了熟悉的香烛气味才舒服了一些,这味道也把那恶心人的臭味冲淡了不少。
看到欧阳老先生拿出来的东西,在场几个村民都瞪大了眼睛,“对!就是这玩意儿!”那个年纪大的老头立即叫了起来!“这就是霍刚那混账玩意儿的东西!”
“怎么会在你这儿?霍刚那王八蛋呢?”一旁的壮汉气势汹汹的问道。
“死了。”欧阳先生长叹了口气,“我以前是做考古研究的,现在退休后习惯收集一些古董玩意儿,这东西是我一个朋友转给我的。”说着,欧阳先生就把霍刚离开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告诉了村长村民。
听到这后续,听得在场几个人都白了脸色,谁都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这么凶。
“起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当时个古玩就收了,但收了这东西之后,我也开始频频做噩梦,还是不是遭遇一些意外,虽然无伤大雅,但久了还是有些犯怵,直到这几个孩子到我那里看到了这个,才告诉我原因。我也才知道,这东西是盗墓出来的,还是从死人嘴里挖出来的。”
欧阳老先生继续说着。
“之后,我们就倒推回来,找到了你们村里,刚才听你们所说,我们也能确定,这东西就是霍刚从墓里带出来的。”胡二哥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金框眼镜。
“霍刚那个王八蛋!”一旁的村民立即大骂一声,“我就知道,什么狗屁家传的,分明就是他从老祖宗墓里偷的,那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真该死!”
“可惜他死了,还连累了那么多人一起死,还要连累连累咱们一整个村的人。”另一个村民也是一脸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