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公子去年请媒人来,也不见母亲这般着急。”风梦雨此时也有些愤愤不平。
“你懂什么,御史这等无权的官儿,你姐姐嫁过去,能有什么好处。倒是将她风湄嫁去,做了御史家的儿媳妇,你哥哥仕途之上也能少些人戳刀子。她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
风梦雨觉得有理,她与这个二姐见面极少,年里相见,两顾无言,平日里饭桌上气氛融洽,偏就她一来,吃什么都没劲。
“我们这是要去杂物房吗?那里很脏啊...”
大概是觉得自己并不能招来沧寐,姜氏决定自己亲自再去一趟,风梦雨再是不快,也不敢在这时忤逆母亲。
风府也不过小小府邸,风敬之对姜氏的这一举动并未放在心上,他已示好,偏偏这个女儿不识相,受些家法也是应当。
送走同僚,他命人铺好画纸,笔下稀疏,勾勒出青松之形。
不多时,家仆来报,二小姐又不见了。
景泽的泰平街熙熙攘攘,叫卖声,欢笑声,还有言语闲谈,小娃娃们在家门口围圈做游戏,杨柳低垂,水塘有妇人淘米。
花颜的红发格外引人注目,小娃娃们跟着他跑了一路,被他分了几个糖人才散开。
“你还是一如既往受孩子欢迎啊,”辰夙替沧寐抱着药盒,狐狸后脚踩着药盒,前爪踩在辰夙肩膀上,对周围的事物充满好奇。
“简直头疼。”花颜无可奈何道,小孩子什么的烦透了,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吃好喝哄着。明明以前都是辰夙的烦恼。随着年岁见长,他身上无形的威势也愈加强烈,不笑时更甚,现在少有孩子缠着他。
“昏月谷是欺人太甚,”暗中之人窃窃私语,“大摇大摆走在路上,仗着白天人多眼杂不好轻举妄动,简直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稍安勿躁,今天晚上让他们知道我们这种置身黑暗之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那边楼上的人了吗?盯了他们很久了,今晚一定热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