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面酣耳热,因为两人此时的姿势,即便没有刻意凑近,也恰好是在他耳边说话。
“喝醉了?”鹿野问。
没有回应,只有轻浅的呼吸声响起,伴随着呼吸声的,还有呼吸间的吐息,全喷在她细嫩雪白的脖颈间,喷地她全身激起细小的颤抖。
他不说话,鹿野也无法。
只能把人往屋里拖。
傅霜知好像真的醉地狠了,全程压在鹿野身上,仿佛什么大型寄生植物似的。
“所以明明不会喝酒嘛,不会喝就直说嘛,居然还逞强,有什么好逞强的,明天看你头疼怎么办……”
鹿野一边拖着大型寄生植物走一边碎碎念,走到桌椅旁,试图让大型寄生植物坐到椅子上,然而——植物完全不听话,蠕动蠕动,竟然把她缠地更紧了。
“唔……”
鹿野觉得自己像是被水草,或者史莱姆,总之就是某种很难缠很难摆脱的东西整个给困住,想甩脱,根本甩不掉,那东西还因为察觉到她的动作而收紧力道,于是肌肤贴的更近,气息近在咫尺,脸颊贴着脸颊。
浓郁的酒香和眼前这人身上常有的药草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算难闻,反而叫鹿野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此刻紧紧绞缠着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