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没有打扰她演戏的兴致,虽不想吃,但还是张嘴了。
入口香软绵密,甜而不腻,散发着红枣和桂花的清香,倒是比御膳房做的还美味。
见他吃得还算尽兴,她就准备进入正题了。
“陛下,今日娴嫔来寻臣妾了,臣妾才知道朝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陛下肯定累坏了吧。”
“尚可。”
“陛下,礼部尚书真的给其子泄露考卷了?”
“你是来八卦的?”
“陛下,您怎可如此说臣妾,臣妾只是担心您气坏了身体。”
“那爱妃觉得,此事该如何?”
“臣妾哪懂朝堂上的事,不过今年秋闱,陛下是准备重新举办吗?”
“爱妃嘱意重新再开考?”
“对呀,为何不考,有实力的,考多少次也是有实力,没有实力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也就那么回事。”
“爱妃所言有理。”
“陛下觉得让娴嫔兄长戴罪入考场如何?”
赵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爱妃该清楚,朕要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
温辞很自然地走到赵邝身后,替他按起了头。
“陛下,礼部尚书也当堂喊冤呢,虽试卷被泄露他是失职,但其子若真无抄袭,那他也是无罪之人,这第二次开考,考得如何,不是更能说明问题么。”
“若是名落孙山,那尚书之言就存疑,若身负戴罪之身,仍能名列前茅,那陛下,此事他又何辜。”
“陛下?”久未听到眼前之人应声,温辞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赵邝:“爱妃,朕这是脑袋,不是棒槌。”
温辞直接停了手上的动作,按这么久,她手也颇累。
赵邝更是无言,才讨好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这么不值得她再努力努力吗?
“陛下,臣妾刚才的话,是否有些道理?”
“嗯,甚好,朕会考虑的。”
“陛下深明大义,陛下可有事需要臣妾帮忙的,还有账册需要看吗?”温辞觉得是时候退下了,遂找了个借口,户部都被端了,即便看出问题,难道还要掘人家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