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证据啊降谷先生!
“警察先生,您、您在说什么呢?”
“怎么回事?已经找到犯人了吗?”刑警们也聚集过来。
“没错,犯人就是这位白川雄一先生。他昨天过来清洁管道的时候已经记下了这里的管道的走向,然后今天晚上再趁走廊没人时,用故意落在这里的梯子爬上去钻进管道,爬到死者所在的卡座正上方。等死者切完蛋糕后,从排风口把毒药滴落在那块蛋糕上。”
“等、等等警察先生!您说的这个办法,在场的其他人也可以做得到吧!这里的管道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排风口可以看到大厅的情况,根本不需要提前过来记下走向!难道不应该先怀疑对俱乐部更熟悉的店员们和身上有毒药瓶子的那群人吗!”白川急了起来,说了一大段话。
“对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这位白川先生做的吗?”旁边的一个刑警也说。
“证据的话是有的。”风见听到安室透这么说。
“请大家看看白川先生的衣服两边手肘的位置。”
众人的目光看向白川雄一的衣服。两边手肘处都有一段线被勾了出来。
“白川先生平时做清洁工作时穿的是作业服吧?那是特制的不容易勾丝的作业服,所以你从来都没注意过对吧?在清洁过程中爬管道时,衣服的手肘处碰到通风管道的接缝等的地方就会很容易被勾到……刚才我看走廊里的那把梯子,上面就勾住了一小段线头,颜色跟你这件衣服一样的,应该是你搬梯子时勾到的。看你衣服的状况,想必通风管道的内部也会有的,你衣服的线头。”
周围的刑警听到后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张罗着派人上去管道查看。
“不用看了。”白川认命地说:“是我杀的,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刑警先生。”
礼子小姐问:“可、可是,为什么呢?您认识本能寺先生吗?”
“对啊,何止是认识!”然后白川就说起了自己被本能寺逼到家破人亡的往事。
“昨天我来的时候他也在,我趁他上厕所的时候跟过去问了,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白川家……果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杀了他,为了我们白川家,和其他被他逼到家破人亡的人们!”
挂了电话后安室透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怎么回事?这完全就是一个替家人报仇的事件啊?只是本能寺死在这个这时间节点实在诡异……Calvados有插手吗?但是可以从哪个环节插手呢?
第二天,他收到了风见发过来的事件的详细资料,仔细翻了一遍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白川雄一的随身物品里有一张名片,是一个小周刊的记者里见实花的名片。
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记者的名片?
他打名片上的电话并没有打通。于是他让风见去问白川雄一关于这个记者的事。现在白川已经被关押在警视厅了,自己没法接近他。
他再打去这个小周刊,说里见实花前几天有联系过自己,他现在是打来找她爆料的。
“诶?里见?不是吧?”接电话的人很惊讶。
“怎么了?她的名片上是这个名字啊?”
“但是……里见她,她半年前就因为事故去世了……”
事故?
事故死亡?
Calvados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