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刚刚奇怪的想法。
是啊,她在想什么,怎么会觉得温迪不是温迪,又哪里来的温迪不爱她,任由她索要求取已经很纵容她了,她怎么还会有这么过分的想法。
幻觉的不存在的痛连灵魂都为之震颤尖啸,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腿软得使不上力,不得不靠在他的身上,浑身刀割一样的疼痛彻底打散了原本就断断续续的思路,瑟瑟急于找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便咬住了温迪的嘴巴,像在沙漠中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的行路人乍一看到绿洲清水就会投身其间疯狂索取,她掠夺一般在温迪口中扫荡,勾着他的舌头不得不与她纠缠,温迪的吻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即便在她这样疯狂的攻城略池下也在安抚她般回应着,湿润又柔软的触感让她无法克制地沉溺其中,如果能永远呆在温迪身边就好了。
从那时之后,她经常安定不下来,在温迪不在的时候总会陷入难以言喻的恐慌,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细细回想时又全部模糊了细节,她只记得在温迪回来时那些所有的焦躁不安全部都又消失了。
那时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
“唔!”
瑟瑟抽痛地嘶叫一声,舌尖被咬了一下,她立刻回过神来,听到温迪的控诉,“瑟瑟,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能走神呢,我会生气的哦!”
“对不起。”瑟瑟垂下眼帘,小声说,又想要凑上去亲吻舔舐他的唇瓣,却被温迪捏着下巴抵住,他眼睛一转,狡黠又灵动,“光道歉很没有诚意哦,不认真的话,要受到惩罚的!”
惩……罚?
瑟瑟脸色骤然苍白下来,又是模糊的画面,她好像看到自己崩溃哭喊着求求温迪放开她,但是温迪只是沉默地回抱住她,像是从前她期待的那样。
自心脏处蔓延开的疼痛扼住她的喉咙,尤其温迪重重地唉声叹气,点了点她的额头,“瑟瑟你总是不听话,要怎么才能记住教训呢。”
她看着温迪的眼神里终于再也藏不住恐惧与怯意。
从前瑟瑟再难过的时候,看着他也还是充满着依赖与爱慕,曾几何时有过害怕的样子呢,这可是敢胆大包天和风神告白的笨蛋。
已经彻底被渗透内心的孩子,即便被剥离了深渊的影响,也忘不掉最后一刻深渊刻在她心底的恐惧。
这是什么,报复吗?
温迪苦恼地支起下巴,他想要出言安慰瑟瑟,“不要想太多啦,瑟瑟,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东西已经被我彻底解决了,所以你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啦。”
但是瑟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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