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都送来了邀少君游春祈福的拜帖,要不要选一个去。”紫瑚又问。
“我还是进宫一趟,”李烈说完就去后面换衣服。
“要准备东西吗?”紫瑚问。
“不用,叫小冲备车就好,我看母妃没事就回来了。”
李烈从府里出来,小冲驾车仗剑、已在等候,因为小冲的弟弟小冷在刚和定远军的战役中战死,小冲也一直十分颓丧,但今天李烈见他,觉得精神大好,因此问道,“最近休息的怎样,小冷的事我也很难过。”
小冲赶紧回道,“劳少君挂碍,我已经没事了,王珺既然已经死了,我弟弟的仇也算报了一半,剩下的只待王宣来鹤国再报,我已经磨刀霍霍了。”
李烈在车里,小冲在车外骑马,李烈闻言,一把打起车帘,问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王珺。”小冲高兴地又重复一遍。
他期待着在李烈脸上也看到快活的笑容,但好半天李烈都没有笑,只见李烈眼珠一转,终于笑道,“又是她的诡计,她绝对是知道两国和谈,我会作弄她,所以诈死。”
李烈有了笑容,小冲的笑容瞬时消失了,但他马上一想,说,“不对啊主人,咱们收到这消息的时候,还没有给华国发和谈文书啊,她如何未卜先知。”
“王珺死了的消息哪来的?”李烈又问。
“探子探的呗,王宣给寇隐写了家书,家书上说的。我们在定远军中的眼线也说,军中有人行刺王宣,结果毒死了王珺,”小冲一五一十地说给李烈听,李烈因为这几日窝在房里,真是错过了不少消息。
李烈听完,还是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死的,这件事再跟进,继续探。”
“是。”小冲应道。
李烈放下车帘,坐回车里,合上眼睛,又说,“回府吧,不进宫了。”
“是,”小冲又应道,他略一犹疑,还是说道,“蝴蝶夫人死在决狱司了,皇后娘娘让和殉葬的其他人一起埋了。”
李烈抚额,他想,“皇后趁着父皇病重,太后不理事,开始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他强打起精神,对小冲说,“那还是去吧,看能不能把母妃接到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