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仗,不宜再有干戈,你如果能说动他让贤,我就把琼川给你们‘母子’当封地,那里水乡繁华,你大可泛舟琼湖、安享余年。”朱芸甩出自以为丰厚的条件。
朱芸等了一会儿,钟明明没有立刻决断,她便拖着朱红色的凤袍离开了,皇帝日薄西山,她一生的高光时刻就要到来,真是志得意满。
钟明明不穿艳色的衣服,她的衣服多是白色,刚被皇后捅出了秘密,面色变得惨白,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母妃,你怎么了?”朱芸走后,李烈赶忙进来,关切道。
“没事,没事,”钟明明挣扎着坐了起来,莫名问了一句,“你吃了吗?我去给你做碗银丝面。”
“母妃?”李烈看钟明明被吓得不清,有些心疼,便直接告诉她,“父皇早说了,要传位给我。你不用担心什么,更不用怕谁。”
“这孩子是铁了心要当皇帝的,”钟明明心想。去封地的事怎么都说不出口。
半晌,钟明明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情理之中,我的烈儿是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