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堂趴在自己豪华奢侈的大床上,看着枕头上静静躺着的手机,几秒钟后,将脸埋进手臂。
他不可能主动联系韩肴的。
像是非他不可似的。
他要再冷战几天,然后在韩肴对他道歉的时候,再装作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就这样办!
之后的三天,韩肴给他打了无数通电话,甚至还找他们的共同朋友,想办法见到苏语堂。
他没有办法直接找到苏语堂的家里来,因为他们谈恋爱的这两年,苏语堂没有带韩肴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带他来过自己的家。
他甚至从来没有和韩肴提起过自己家里的情况。
所以如果他要失踪的话,韩肴根本找不到他。
这三天,苏语堂单方面断绝了和韩肴之间的联系。
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
就连他的朋友约他出去玩,他也不去(韩肴了解他,知道他经常活动的地方在哪,他只要出门一定会被韩肴找到)。
第四天的时候,苏语堂有点忍受不了了。
他想韩肴。
尤其是他的身体,更想韩肴。
他和韩肴之间的相处有着固定而频繁的频率,从两年前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习惯了韩肴的抚慰,好几天没有得到韩肴的滋润,他真的难受死了。
第四天下午,苏语堂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
他钻到被子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颊红红的,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开机。
没几分钟,韩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苏语堂在手机铃声响了几声之后,矜持地接通电话。
韩肴的声音低沉却很清澈,有一丝动人的味道。
“堂堂……”
他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痛苦和憔悴。
苏语堂一听他的声音就受不了,脸颊浮现明显的潮红,眼里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呼吸急促,他趴在手机旁边,将手从后面伸了进去。
几分钟后,苏语堂十分心虚地挂断电话。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如果他现在知道,以后会因此和韩肴分隔两地,他一定不在最后能够联系他的时候,只自私的顾着自己快乐。
…
气温这几日迅速上升了。
四下泛滥的白光几乎将水泥地面烤得冒烟,所有的绿化带在剧烈的阳光下,萎缩成病恹恹的一块,尤其是那些摩天大楼,在垂直的阳光下反射出一大片刺眼的白光,将整个金融区摧毁成炼狱般的熔炉。
苏语堂十分庆幸自己在上班之前找到了工作,并且有一个二十四小时可以开空调的公寓。
周六。
苏语堂待在冰凉的房间里,慢慢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凌乱的毛茸茸的脑袋,他闭着眼睛睡得死沉,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少年轻轻哼唧了一声,发出软糯又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缓慢放在他的腿上,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向上,捏住他饱满的臀部,同时一具温热的成年男性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如羽毛般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他细瘦而优美的背部。
他柔软的唇含住他的蝴蝶骨,他能感觉到他的舌尖从他的皮肤上舔过,又十分有技巧性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