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自会求夫人;只这一桩事情,求妈妈务必通传。”说完又浑身乱搜,假装搜出来一些散碎银子给了守门婆子;
“本打算这些盘缠留着回去,如今都给了妈妈,求妈妈可怜,再迟一些我那五妹妹该生孩子了!”
“油嘴滑舌的猴儿,割舌头下地狱!”
婆子眉开眼笑,一则看金柝说的着实诚恳可怜;二则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也就收下了这封信。金柝又是一番感恩戴德,祖宗菩萨的话。角门一关,转头就骂‘老不死的腌臜老婆子,收了钱还托大,叫你汉子吃醉酒打你’;这才悻悻离去,心里想总算了了一桩事,好向自家爷有个交代了;来了这么多趟,每次递不进去话;先被这边婆子骂,回去又被自家主子骂;王府人人都晓得的金柝大爷,可这段时间生生被穿够了小鞋,活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一日到晚没头苍蝇似的,无所适从,无事生非;外头多少议论你的,跟些狐朋狗党去了些什么地方,招惹了什么人;那周家公子榜上二甲,去了任上;你呢?整日胡混,我从多少人嘴里听到你,什么‘玉面公子’‘花枝先生’,可见你没少去花枝巷,你可真给老夫长脸!”
凌修远气的吹胡子瞪眼经,把个凌平川骂的狗血淋头,凌夫人却看不下去了;
“我儿也是三甲,天家和娘娘对我儿都是交口称赞;老爷都知道的,为何还怎么如此贬损自家孩儿。我儿就是生的好,男人在外头交友吃酒,多少有些年少轻狂,老爷年轻时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被自家夫人揭了短,凌修远气焰针戳的猪尿泡一般,一下子泄气了;又因为在凌平川在场,不肯下了面子,对夫人又气又不敢恼;
“我在这管,你在这劝,还有什么用;干脆我丢手,全交给夫人;你可知那花枝巷是个什么地方,你问问他在那里做了什么?”
凌夫人扑闪着眼睛盯着儿子要答复,因着几次吃了闭门羹,英若男左右不肯见他,便没有心情跟母亲调侃。
“勾栏妓坊。”
回答的相当诚实,可把凌夫人惊了又惊;待反应过来,指着鼻子骂;
“啊!你个孽障,让娘娘知道了,你和公主的事罢了是小;万一若怒了公主,传到天家耳旁,你的前程功名还要不要了!”
“谁说我要和公主如何,公主金尊玉贵,我如何匹配!母亲以后休要再提!”
烦死了烦死了,回回把他和公主挂在嘴边,真是烦死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略说你几句就跟我急。”
凌夫人上手赶着捶打凌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