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五个感应灯都亮着,安休甫能看到这个肥婆雄性激素分泌过旺长出来的黑色胡须。
如果不是这个肥婆视力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跟冯庚年换身体了!
换身体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一个不可接受的事了,前段时间,才跟木季初换过。
肥婆手上再用力,“说话!真的耳聋了?”
安休甫,“你找我什么事?”
肥婆松手,一把扯住安休甫的领口,“走!自己下去看!”
安休甫挣脱这肥婆,
“不要拉扯我,你说清楚!”
他不是冯庚年,他可不受这种气。
肥婆瞪眼说道,
“还问我咋了?家里人都不在,你把饮水机开了一下午,你知道不?”
安休甫无语了。
这么一个大户人家,就因为一个饮水机没关,这么大呼小叫?
这冯庚年没文化,也没脑子吧?
两年前,工地上知道杀鸡儆猴。在面对这里这个泼妇时候,智商却丢了吧?肥婆拿着这种事情一天把他当三孙子训,他不被整的服服帖帖才是怪事!
安休甫朝着肥婆跟前走过去,“那我现在去关了!”
但他走出去没几步,肥婆冲上来,就要扯安休甫的头发。
安休甫抬手将肥婆的手荡开,冷冷说道,“别对我动手动脚!”
肥婆愣住了。
等安休甫进了楼梯,追到安休甫身后大骂,
“你这乡巴佬,真以为我家有金山银山?我家养不起你,马上给我滚蛋!”
接着朝着楼梯小跑两步,朝着安休甫的后背就是一脚。
安休甫让开,这肥婆一脚踏空,一声惊叫朝着楼梯下方就栽了下去。
安休甫伸手,一把揽住肥婆的脖子,将肥婆推到墙上。
肥婆被吓了脸色惨白,安休甫淡淡说道,
“饮水机从今天开始别关了,电费我出,要吃饭,连水费也掏不起,我也出了!不要对我大吼大叫!”
安休甫继续下楼。
肥婆在楼梯拐角短暂愣神三秒,突然嚎啕大哭,
“反了天,反了天了,这是欺负我白家孤儿寡母,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倒插门!你这个挨千刀的乡巴佬,你敢打我,你打我?你有本事打死我,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一边嚎叫,一边朝着安休甫又追去。
安休甫抓着这悍妇肩膀,朝着墙壁上撞去。
悍妇大惊,伸手抱头,安休甫又及时又拉住,
“我身上撞不死人,想死,可以朝着墙壁上用力撞!”
说完安休甫松开肥婆继续朝着楼下走。
怎么就孤儿寡母了?时间不是倒流了?自己上次进来,白延肃虽然没有露面,但还活着吧?
虚虚实实结合的幻境?
出了合泰宾馆到了大街上,街上熙熙攘攘,没有看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安休甫冲着门口卖炸鸡的摊贩问道,“老板,今天几号了?”
老板看一眼安休甫,“回自个家看日历去,要不拿着手机自己查!”
冯庚年与这街坊不和睦,而且这么长时间,大伙都知道他什么秉性了。
站在摊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却热心的说道,
“今天八月十八!”
安休甫点头,说了个谢谢。
七天了,自己丢了七天!
转身往回走。
转身就与一个老头脸贴脸,安休甫朝后退两步。
看清这老头模样后,眼珠不自觉的眯起。
身后站着的赫然是那个白延肃,也就是已经死去的那个瘸子!
瘸子双目空洞,口里囔囔说道,
“第一,我死后两年内,你不能跟白静君离婚,否则必定横死;第二,卖身契你已经签了,你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必须是白家的鬼;第三,别想着欺负我老婆和女儿,要是违背,我同样会让你生不如死!第四,别人欺负我家白静君,你不能袖手旁观!第五,不要染指我的家产,如果打这方面的主意,我一样让你生不如死;第六,如果有人找上门来,让你当他的尸奴,你必须答应,但有个前提,先让他放了白予谷,而且发道誓不再纠缠白予谷;第七,如果一直没有人上门找你,那你就和白静君生个孩子,孩子必须姓白!”
安休甫伸手朝着白延肃身体摸一把,手从瘸子身上直接穿了过去。
好像是鬼,但阴煞气好像没有。
瘸子说完第一遍,继续第二遍,
“第一,我死后两年内.......”
安休甫绕开瘸子朝着院子里走。
瘸子围着安休甫,一直唠唠叨叨这七点要求。
这老家伙从床上掉下去摔死时候,可能这七点还没有来得及跟冯庚年说吧。
现在跑来交代安休甫,想什么呢?他又不是冯庚年,怎么可能答应这么荒唐的事。
再说了,以冯庚年的鸡贼,就算白延肃当面说这些,都未必会答应。
这种卖身契冯庚年要有一点脑子,也肯定不会答应。
从这七点里,也听出很多内容。
第一,白延肃的儿子叫白予谷,被人控制了;第二,白家真的要把冯庚年杀了,弄成尸奴;第三,白延肃这个死鬼,死不瞑目;第四,可能冯庚年的劫,他要给顶上了,不出意外,劫持白延肃儿子的人也会在他调查敲门声中途出现;第五,这白延肃的女儿有几个?冯庚年说他老婆叫白小默!怎么白延肃说叫白静君?
一边走一边思索,不知不觉,自己竟然推开一楼肥婆家的房门。
肥婆一嗓子把他吼醒,
“贱骨头,怎么又回来了?像个男人一点,滚啊?”
肥婆家诺大的客厅,家具都在墙角放着。
杂乱小的家具摆设,凸显了客厅里泼妇的雄壮和伟岸。
安休甫准备今天关门驯老虎,他还不信了,他跟冯庚年加起来,收拾不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