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哈哈笑起来,“孩子,你长这么大,不会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吧?”
白于谷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的,我就是觉的替小安哥不值!”
罗泽一把搂住白于谷,“行了,有这个贺承修在,她俩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于谷转身走了几步,又站定,“不行,她们两个怪怪的,是不是被那个贺承修给篡改记忆了?”
罗泽伸手又拉住白于谷,“看到对眼的女孩子,一定要下手快准狠,漂亮的女孩,不会没人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圈子,走吧。”
白于谷愣了一下,把豆豆送到罗泽怀里,我打个电话。
罗泽,”我靠,你这都要跟安休甫说?别乱点鸳鸯谱,那二哈现在半死不活,别跟他提女人,容易让他自闭!“
白于谷说道,”我给蔡杉杉打个电话。“
罗泽愣一下,“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要是哪天发现跟蔡杉杉不合适,你想过安休甫会怎么收拾你没?一定要理智冷静,你还年轻,一步走错,终身后悔!“
白于谷表情不自然了,默默跟着罗泽走了一段,”我觉的不会,蔡杉杉肯定是我们白家的人。“
罗泽点头,”是,听说你姐长的跟蔡杉杉一样黑,两个人谁黑一点?“
白于谷说道,”蔡杉杉!不,不对,你套路我?“
罗泽哈哈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们修习驭尸术,常年不见阳光,所以对这黑皮肤的女人情有独钟,哈哈哈........“
...........
安休甫出了定涸,兜了一圈,只是想确定自己有没有被崇都的因果给缠住。
结果还真有,就是这个跟哑巴一样的楚菲菲!
第二日下午,他到达盘埠。
下火车后,楚菲菲紧随他从车厢里下来。
拨打罗泽的电话,发现手机没有信号,这应该跟身后的楚菲菲有关系。
自从重新进入定涸地界,楚菲菲就成了一个隐形人,只有他能看到。
安休甫收了手机快步朝着火车站外走。
盘埠市是一个县级市,地广人稀。铁路把一个狭长的城市又一分为二,火车站在南山脚下,徒步走了五分钟,就看到了盘埠文化馆和盘埠电影院。
安休甫回头看看楚菲菲,“盘埠也到了,你该去哪就去哪,继续跟着我,我就把你列入我敌人名单里。”
楚菲菲依旧没吭声,安休甫耳朵临摹到了楚菲菲蔑视他的笑。
安休甫也不再多说什么,进了文化馆后面的巷子。
两条巷子,二十余户人家,只有三四户有人。
没有见到楚诗诗和尚钦若,但大概猜测到第一条巷子最里头一户是尚钦若家,那个院子大门敞开,房间门窗也开着,院子里枯草很多,不像是常年有人居住。
离开尚钦若家。
十分钟后,来到市中心广场旁边的宾馆。
宾馆有五层,六十多个房间。
在四层找到了艾兰查查的房间。
艾兰查查睡的很死,张着嘴巴,呼噜声时高时低。
这个每天需要打沙袋消耗过剩体力的矮子,在盘埠究竟干啥了?天还没有黑,就累成一条死狗。
接着安休甫在隔壁房间看到了贾元喜。
跟他昨天崇都见的贾元喜对比,周身道韵上没差别。
外观上看,差别就大了。这个贾元喜脑袋肿的跟一个猪头一样,左手手腕粗的跟个火腿肠一样,喝水还拿着一根吸管。
本来他想让贾元喜出面,跟那楚菲菲谈谈。
但这贾元喜身负重伤,起床都成问题。
接着一个念头又出现脑海,自己让楚菲菲跟贾元喜谈?万一发生口角,贾元喜能打过楚菲菲吗?楚菲菲会不会把贾元喜给直接弄死?
想到这里回头看看身后的楚菲菲,暗自摇头。
这里不是崇都,楚菲菲不一定给贾元喜面子。
在崇都,在定涸省,他安休甫就是一个好人!就如他和楚如儿说的一样,他要做个好人,这是他在定涸的人设基调,人设不能塌。
没有确定罗泽和白于谷住在哪个房间,那两人来盘埠都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楚菲菲又在嘲笑,不过在安休甫转过身时候,楚菲菲马上又是一个苦瓜脸。
安休甫凝视楚菲菲几秒。
他随时可以让楚菲菲身上的道韵停止变化,从饭量上,他也能推测出,这个楚菲菲不是一个人,而是至少三个人。
安休甫打开艾兰查查的房门,艾兰查查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双目惊惧的看着安休甫。
安休甫什么话都没说,走到艾兰查查跟前,在艾兰查查身上一阵拍打,取回了自己的缉捕身份。
转身就看到楚菲菲身边站着三个人,楚健应、董妙姜、还有一个矮胖的男人。
楚菲菲依旧一脸惊惧模样,但是其它三个男人,都是一副不屑和轻蔑的笑。
这个缉捕身份看来不是一无是处,谢雪玲不是借尸还魂,也不是夺舍了楚菲菲一个。
而是谢雪玲的元神一直在这四个人之间飞速变化着。
四个人周围有着斑斑点点的星辰光芒若隐若现。
这是星辰斗术?四个人加上周围的光点,跟尚钦若所说的这个术法挺像。
尚钦若周围也有一群人,是不是术法不到家,成了被斗的一方?
尚钦若的师傅不是顾多罗吗?
安休甫停止胡思乱想,离开了宾馆......
..........
盘埠的南山公园。
四千多个台阶,安休甫一个小时爬上去。
和楚菲菲一起的四个人累成了狗。
安休甫轻松下山。
这个主仆契确实有些麻烦,解除吧,怕谢雪玲发难,不解除吧,自己走到哪,谢雪玲都能通过主仆契找到他。
谢雪玲要是开口跟安休甫谈条件,安休甫未必不会给机会,但谢雪玲操纵四个人,连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