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的前提,是人得活着,命得留下,不然拿什么去接这天大的机遇?
封子爵眼眶通红,转向湍急的河面,有一种类似于痛和惋惜的情绪在胸腔迅速膨胀,迅速炸开,炸得他连呼吸都在痛。
“二叔,二叔啊!”
封子爵热泪淌下,汹涌爆炸的情绪烧得他眼眶血一般红。
封时宴可是封家的家主,商界这个时代最年轻的王,他怎么能为一个女人,跳了那寒潭深水?
封子爵怒吼着,发泄着,奔溃着,完完全全疯了一般。
他愤怒,觉得封时宴不该是那样儿女情长的男人。
他恨许暖,也恨自己,恨自己做不到舍命相随。
他也第一时间上了竹筏去找她,但水势凶猛,程斌开着船将他拉了上去。他想救她,他慌乱着急,他不想她出事。
可,他更怕自己有危险。
现在看到封时宴,他才知道,自己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