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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2 / 3)

,“萧俞翊!我鲨了你!!!”

小一满脸灿烂,见青肴举着手臂冲过来,也不急,他挥手往虞楚那扔了个东西,这才优哉游哉地往前跑,“来哇,你能追到我再说吧!”

虞楚捡起小一扔过来的钥匙,无言地望了两人跑走的方向一眼。

两人前头正步过来三两白衣青年,青年隔老远见着这俩炮仗,也不管自己目的地是何处,连忙拐着弯就跑别的道上去了,动作格外的熟练,表情充斥着痛恨。

看样子没少被这俩闹起来的家伙给冲撞了。

虞楚用钥匙开了门,跨步进了竹居。

居所里边没有尘埃的气味,相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浅淡、清新的味道,微甜却透着点涩,格外醒神。

这处竹居不大,进来是个小院,院右边落着一座竹屋,左边种着颗树,树上长着青绿的叶,绿色里还夹杂着星点的白,她上前探头看了看,明白了竹居里那清香从何而来。

居然是一颗橘子树,居所里的香气是橘子花的味道。

说来她记着南方的民间,都觉着橘子树象征着吉祥平安,若是家里有小院的都会种上一颗。

她伸手拨了拨橘子叶,忆不起别人院里有没有橘子树,但她还挺喜欢的。

她提着搭在臂上的包袱,抱着匣子推开竹屋的门。

屋子不算大,但家具齐整,住一个人刚好。

虞楚见着铺着软被的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四角竹木桌上,愉快地翻上了床。

床被松软,透着太阳的气息,不知是连日来赶路过于疲惫,还是无忧谷的氛围太惹人松散,虞楚看着竹居青绿的顶,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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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附子随手将案上堆得到处的书,随手往边上一推,拿过一旁的茶具摆上案几。

连珵看着无处落脚的罗汉塌,将靠近自己这方扒着桌边,险要落下的书籍理了理,纳入了西面的书架。

他这方洁净了几分,这才落座空着的位置。

“我本以为,你可能至清明前日才归了。”白附子将水壶滚烟的水倒入杯中,开口道。

“紧着赶了几天路。”连珵简明扼要。

白附子看了看连珵惨白面色,每回都这样,出去一趟面如鬼色,他瞧不出多的,只能问,“这回出谷有遭罪吗?”

连珵垂了下眸子,“没,就是赶路折腾。”

白附子点点头,知晓这倔驴嘴巴撬不开的,“回头要不舒服了,记得找小一寻人。”

连珵淡声应了。

白附子将茶叶倒入海碗,想起什么,伸手往木屋的方向指了指,“对了,前几时,有人送了点自酿酒过来,味道不错,你若是想清明时带点去东峰头,记着拿壶来要。”

连珵面色淡淡,“去年我向镇里赵家父子买了桑葚,泡了坛酒埋院里了。”

白附子面色意外,想来确有其事,“也成,那父子前年种的桑葚又大又甜,想来泡成酒你师父确会喜欢。”

连珵颔首,深表同意。

白附子看着对方那冷面,往前凑了凑,八卦道,“说真的,你怎么突然收了个小徒啊?而且居然直接就领回来了,真是给我惊着了。”

连珵一时没答,他接过案几上的海碗,动作流畅地将茶汤倒出,而后将壶中的茶汤倒入瓷杯中,他先将一杯摆在白附子面前,再举一杯落在自己这方。

一整套动作,干净利落,清逸出尘,格外漂亮。

他手指抚了抚质地良好的瓷釉杯面,沉吟,“我觉着那孩子很适合无忧谷。”

他抿了口茶,“而且,很有偶师的天赋。”

白附子摸不着头脑,“那孩子瞧着不像接触过人偶的样子吧,你怎么知晓她有天赋。”

“一打照面,看出来的。”连珵回。

白附子:“……”

他翻了个白眼,“算了,我还是不懂你们这些个一打照面怎么打的,看样子齐冥子也不是完全没影响到你,你说这些玄话的样子,简直和你师父如出一辙。”

连珵喝了口茶,毫不理会。

白附子又想到那小姑娘,他垂眼看着澄清的茶汤,“你给小姑娘安排住处了?没的话,袁婆婆那竹居还空着一屋。”

“小一带她去随居了。”连珵回。

白附子这下是真诧异了,“随居?你喧居旁边哪处?”

“是。”连珵目光落开,点上一旁的书柜,那书柜空了大半,四处乱糟糟的,最整洁的反而是最下边摆着画卷的小柜。

白附子点点头,面上带了笑,“也成。”

“不过,你真是因着那孩子适合无忧谷,天赋还好收的她?”白附子瞧着连珵,光这两点可不足以改变连珵的想法。

连珵手指微点了点桌面,“我还觉着您会喜欢她。”

白附子面色一怔,目光投落西面书架,脸上闪过些许怀念,“那孩子确实讨喜,但不一样。”

他瞥了眼装模作样的连珵,激他道,“你要真是只为我,我把那孩子收过来做关门弟子也行?”

连珵将杯子搭在桌上,“您自行问她。”

白附子面色微变,“你要不听听你说了什么?”

连珵抬首,面色淡淡,“那孩子唤我师傅。”

白附子憋得脸红,“你啊!你!真是倔!怎么着就倔成这样!”

连珵饮茶不语。

“你真打算如此?让偶师从此为工?”白附子问。

连珵微低下头,垂眸与茶汤中的自己对视一眼,“是。”

白附子看着面前这惯来有自己主意的小辈,半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总归是你们这一脉的事,你自己拿准主意就行。”

他举起茶杯,牛饮完,道,“说吧,留下要和我谈什么?”

连珵举着茶壶给白附子满上茶,“您上回那张方子,对如斯又无用了。”

白附子转首喷了出来,他抹着嘴角,“不是,上回给他改方子,是在你出谷前几日吧?一月多就起了抗性,他这到底什么体质啊?”

连珵看着空气中飘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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