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抿着唇,不动声色地往里坐了坐,“是,他前几日与我回信,说是那药方的效用已下了大半。”
“他那毒性已经去了近半了吧?”白附子摸了摸下巴,回忆道。
“是。”
“啧啧啧,他这反反复复的,药方有效的时间也越发短,你给他送个信,让他有空来趟谷里,我给他再复查一回,过会我就改改药方,你随着口信一同给他发去。”白附子道。
连珵点头,“那我先代他谢过白叔您了。”
“哎,不必,让他自个谢吧,顺便叫他银子别少带,就没见过比他还要麻烦的。”白附子往下躺,又因着后头全是书,又晃悠地坐了起来。
他看向坐得端正若竹,面色惨白一片的连珵,噢,对,这有个比那小子还麻烦的,最主要还不爱治疗,气色微微好点就往外跑,出去了也不得安宁,常常把自己折腾得一脸鬼色,颠颠儿回来,又要他给治!
他越想越气,摆手就把连珵给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