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凑到了他的耳边,说出了非常欠教训的话:“你好像不太好哦。”
下一秒,她就站直了身,退几步,蹦蹦跳跳出了房间,在房门口对司马念祖来一个Wink:“你慢慢解决哦,反正,几分钟而已嘛~”然后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司马念祖提起的气松懈,狠狠地喘息着敲了一下桌子。
确实,听着活春宫他都没反应,但是刚刚关祺那简单的勾引,他居然有了反应。
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捣乱的。
真系好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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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系好嘢。关祺回来的时候,扮晒扭捏在门口要进不进,问:“我现在方不方便进来啊?”
“不方便。”司马念祖正倒着水,斜了一眼关祺,没好气地回。
“耶,你头先没泄火咩?咁大火气架~好得人惊的。”逗得人生气,关祺偷笑着走进房间,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以后,别这样了,不是什么都能玩到。”司马念祖拿着水杯,正正经经地告诫关祺。
本来一派轻松的关祺听到这话,神色变得不愉,没有反省到自己的错误,反而驳嘴:“谁叫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我也只是想开下玩笑而已。”
“玩笑?”司马念祖捏紧了纸杯,下一秒,将它投入了垃圾桶,“你觉得这种是玩笑?你不是觉得我就是你阿哥褂?”
“当然不是啦,你胡须那么长,我不会认错的好不好。”关祺抓错了重点,“我哥哥才没有那么扎的胡须。
司马念祖是真的觉得莫名的火大了,他几步就逼近关祺,不同于寻常的不快表情令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但退无可退,跌坐到了坐椅上,可司马念祖仍没有放过她,撑着扶手,继续逼近。
前不久的情景重现,位置却调换了。
“那,你怎么敢跟我这么开玩笑。”
话音落,司马念祖就吻了上去,吻到了关祺的手背。
关祺及时捂住了自己嘴,她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摇着头,声音被捂着,闷闷的:“我知道错了,你别玩了,你跟我哥哥长得太像了。”
“现在知道惊,头先又玩。”司马念祖压下火气,退开,决定放过她。
见人退开,关祺松一口气,手也放了下来,放在扶手上想要等司马念祖离开好马上起来,同时,她不自觉又不过脑答了一句:“你是你,阿哥是阿哥,我分得好清楚。”
你引我就是分得清楚,我要吻你就是像哥哥所以不行?司马念祖停住了动作,
关祺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悖论,抬眼,撞入直勾勾的眼神。
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她来不及抽手,吻得正着,吻得狠烈。
他的胡须扎得她又痛又痒,隐隐约约之中,她好像对着痛痒有些熟悉。
她明明没交往过胡须佬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可能是发梦过吧。
“唔好分心。”他一用力,将她抱起,他坐到了椅子上,而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威胁着,咬上她的脖颈,“好危险的。”
她才没有想别人好不好。关祺回敬过去,也咬了他一口,扯平——好像扯不平了,开始扯衫扯世了。
要是阿哥知道她在干嘛,呜呼,她不会被打吧。
算了,管不了了,错有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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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同自己阿哥相像的人拍拖,是非常刺激的,像同阿哥背德不伦,如想起阿哥又像在对他背叛不忠。
关祺从来没拍过这样的拖。
司马念祖也没有拍过这样的拖。
明知自己是要死的,却又禁不住被吸引,去索取,越爱越上瘾。
对理智不断叛逆。
他这样做,真的错得离谱。但是,无法停手,紧紧抓着她的感觉令人过分迷恋。
“喂!”关祺的脸闯入了视界,她举起了两杯冰咖啡去贴司马念祖的脸,好奇发问:“你干嘛总是那么心事重重的,讲来听下?你担心计划会不成功?你之前可能会,但是现在有我们,尤其是我帮手,成功率大好多好多啦,你不要那么担心嘛。”
她什么也不知道。司马念祖觉得这两杯咖啡一定加了十足的冰,好冻,冻得清醒他。
他伸手拿走了两杯咖啡放到一旁,捧起了她的脸,认真地告白:“我担心的是,计划真的成功,我会再也看不见你。”
在关祺迷惑的表情中,他将自己隐藏的计划全盘托出。
“我不应该同你开始。”他真的,很舍不得她。
关祺皱着眉消化这些话,没有难过也没有生气,而是提出了:“不如你再检查一下身体?”
再一次的检查结果显示,司马念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还有些脑震荡的后遗症。
即是说,之前他的体检结果是误诊。
本来也只是抱着让关祺彻底死心的心态再一次检查的司马念祖也愣住了。
庆幸?惊喜?难以言表。
峰回路转中了头奖。
关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现在,你的计划可不可以变更?”
报仇的计划当然不变,但是,内容确实要变了。
回应关祺的是司马念祖狠狠的拥吻。
有些恋人,错过了一世,还有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