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南昌,那肯定没这么多逼事。
兵贵神速,甭管什么策略,赶紧敲定下来才是正理。
而且,南昌水师营虽然战力孱弱,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用,不论是在沿途江道布设铁索暗钩,还是就地网罗民船搁浅在赣江,堵住赣江水路。
怎么都比坐看伪明水师舰队从赣江一路南下,而犹犹豫豫什么也没做要好得多。
只可惜,王企埥三人终究只是文官,兵书上的文言文或许背的挺熟,但实战那是屁都不懂,纸上谈兵都够呛。
三人商议半天,不仅半点法子没商议出来,倒是布政使与按察使又差点因为意见相悖而扭打起来。
好在王企埥及时出面做了波和事佬,但纵使如此,刁承祖与陈安策也是吹胡子瞪眼。
这梁子很明显是结下了!
商议是商议不下去了,王企埥着实烦闷,只得先宣布散会。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当然是该干嘛干嘛,他就是个文官巡抚,也就跟着老父亲学过几本兵书。
总不可能真叫他力排众议,独断军务吧?
于是乎,明军水师在鄱阳湖上如入无人之境,很快抵至赣江口。
而南昌城这边的清军却还在悠哉悠哉,别说整兵备战了,便连南昌水师营的江河战船也大多泊于码头。
那两万留守练军更是好似没事人一样。
差点睡着了,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