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众人个个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朱标突然灵机一动!
“来人!取酒器来,今日本宫破例,给大家每人免费品尝一杯!”
不多时,有家丁拿出了不少酒杯,一人舀了一杯,各自喝了起来。
“啊!好烈的酒!”
“从未尝过这么烈的酒!”
“够劲!这才是男人喝的东西!”
这里不少都是淮西武将的家人,几乎都有种武将的豪气,这浓烈的酒香,很对他们的胃口。
李善长跟着朱元璋多年打仗,也好这一口,一杯下肚,不光感觉脑子发胀发热,更感觉浑身都冒着一股子热气,甚至有种找人干仗的冲动!
“诸位,这酒如何?”
朱标故意问。
“太子,这真是好酒!和过去喝的酒一比,那就是些水!”
“太子,这酒卖我一缸如何?”
“太子殿下,我要两缸!”
众人很快就争相想要买酒,却被朱标一口回绝。
“今日本宫来此,就是为了拍卖的,大家的心情本宫理解,不过,究竟谁能得到,那得凭本事说话!”
于是庄子里拍卖很快开始。
为了照顾朱标面子,也因为这东西确实是宝贝,于是,这批酒被
“诸位!来此太子手上的美酒三百缸!一缸五百斤,价高者得之!起拍价,一缸五十两银子!”
话音刚落,李善长便直接叫了一倍价:“一百两一缸!都要了!”
“二百两,都要!”
喊话的,是徐达长子徐辉祖。
“五百两!都要了!”
这次是常遇春的长子,郑国公常茂。
又经过几次加价后,一坛酒的价钱,直接飙升到一千两!
一坛一千两,三百坛,那可就是三十万两!
这么多钱,可现场的人还在加价!
“一坛五千两!;老夫要十坛!”
李善长再度加价,但这一次,却不敢说都要了。
如果一坛五千两,那三百坛旧的一百五十万两!
莫说他也没这么多钱,就是真的有,也不敢啊!
这要真能拿出这么一比巨资,朱元璋明天怕是就得派人来抄家。
“一坛五千两,有没有人加价?没人?好,就给韩国公拿十坛!”
这次众人学乖了,酒再好,但拍出了天价,即便这里都是大名朝最有钱的那些人,都感觉到压力山大,于是纷纷停止了加价。
后面的酒,都以五千两银子卖掉,有的钱多拿二十缸,有的钱少,只拿三五缸。
好在这里人多,三百缸酒,最终居然卖光!
“拍卖
这个时候,朱标大喜过望,已经懒得听他们拍卖别的东西了。
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给了一万两银子的好处费后,剩下的都被朱标带走。
回到廖天成府上,把钱交接给廖天成的时候,廖天成也吓了一跳!
“一百五十万两!朱兄,你怎么做到的?”
朱标也很兴奋:“今天去拍卖,正好遇到了本朝的各位国公,这帮人个个钱多的没处,一缸酒居然加价到五千两!贤弟,咱们发财了!”
廖天成喜笑颜开,不住地点头:“发财了,发大财了!这下可以直接还清朝廷给的那百万贯钱了!除去各种开支,咱们还能剩不少!”
看似这次那几万人的流民啥都没干,廖天成为他们买单百万贯,实则这些人家里的壮丁很快就要被安排到各地卖酒。
以后这些人就是自己的员工,酒这东西人们永远喝不腻,以后廖天成的进项自然源源不断。
一定程度上,这可以叫一本万利。
廖天成也不犹豫,当下就开始分配这些收入。
“这一百万两,是还朝廷的本金。”
“虽然借了没几天,不过还是给一万两的利息,意思意思。”
“按十五税一,这次该缴纳十万两银子,这十万两,用来缴税。”
“朱兄和令尊没要酒,按一缸五千两,给你们分一万两!”
“另外,朱兄帮我这么大忙,工钱少不得!三万两,聊表心意!”
“朱玉清这些日子十分勤快,给她一万两!”
“剩下多少了?哦,还剩三十四万!”
“二百工匠,酿酒辛苦,一个人给一百两,再减去二万两!”
“最后能剩三十二万!”
看似不多,实则不少。
这才个把月的功夫,光廖天成一人就赚了这么多!
认真算起来,不光是这两百工匠赚了,那几万灾民也一起分享了百万收入!
朱元璋父子和宁国公主都跟着吃了一份红利!
国库也多了一分进项。
这是惠及众人的买卖!
“贤弟,什么都不说了!为兄这就入朝汇报一下!等我回来,咱们一定要喝酒庆祝一番!”
朱标拿钱兴冲冲回宫,把一箱箱的钱放在了朱元璋面前。
“父皇,这一百万,是天成还朝廷的本金。”
“这一万,是利息……”
朱元璋略感不满:“咱给他百万贯巨资,他怎么才给这么点利息?”
朱标都惊呆了:“父皇,那一百万说是人家天成借的,实则是帮您安抚那些灾民用的!算起来,相当于他白送了朝廷一百万!这种事换做别人,不光不给利息,连本金都不会还的,最后稳住灾民,还得向父皇您要赏赐!您得知足啊!”
朱元璋一拍额头,尴尬地笑了:“是咱太贪心,错怪他了。你说的对,换了别人,咱不光得白搭一百万贯进去,还未必能真的安顿好这些灾民!天成这小子,又帮了咱一个大忙!”
朱标心里暗暗鄙夷一番后,继续说到:“父皇,这十万,是给朝廷的税收。这一万两,是给咱们的好处。”
朱元璋又皱起了眉头:“这小子,想贿赂咱爷俩?”
“不不,不是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