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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恨不休(修)(2 / 3)

到了段珂的时候,她端起酒杯,恭敬起身,刚要开口道:“臣女——”

梁若冷冰冰开口打断,“下一个。”

段珂:“?”

这一家子变脸都挺快的。

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贺太后突然开口说话了。

“今日请诸位来,一是哀家大病初愈后,觉得这宫中实在是寂寞的很,平时想找个聊天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在座诸位中能有几位与天子有缘,日后得以在这皇宫中与天子朝夕相处,自此白发相守,那哀家,也算没有辜负先帝的遗愿了。”

说罢还不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滴。

“这二呢,则是哀家病愈后,娘家从宫外找了不少好酒送到了宫里,哀家想着这么多的好酒,一个人喝着浪费,倒不如将各位召进宫来一起享乐,岂不更好?”

众人赶忙此身行礼道:“感谢太后恩赏。”

贺太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随后侍从们端着托案从大殿两侧相继而入,每人桌上都添了一壶酒。世家小姐们个个欢欣雀跃的看着眼前精致的酒壶,都迫不及待地倒了一盏尝了尝。

到段珂这里,她凝神看向眼前酒壶,伸手将其轻轻拿起来,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香。但不是酒香。

似乎是一种从未闻过的,花朵的香气。

段珂不动声色地将酒壶放回了原处。

贺太后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柔声问道:“段姑娘,这酒可是不合你的胃口?”

段珂起身,她道:“回太后,太后所赏,臣女视若珍宝。只是臣女酒量极浅,从不敢在宴席上饮酒。”

段珂随后抬起头,幽幽地盯着太后继续道:“臣女怕醉后,生乱。”

贺太后眸光一沉,她道:“段姑娘有所不知,此酒从不醉人。”

“若不信,你且看看其他的世家姑娘们,一壶进了肚,现在不还是和没事人一般。”

确如段太后所言,有的姑娘喝了几壶后,雪白的小脸上不见任何红晕。一双眼睛也无任何醉意,依旧清澈明亮。

段珂微微一笑,她道:“确如太后所言。”

“那段姑娘,可否赏光浅尝一下呢?”贺太后回以微笑,柔声逼问。

“是。”

段珂硬着头皮,举起酒杯,打算一饮而尽。

“等等。”梁若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抬手指着段珂道:“朕,想喝你那一壶。”

身旁的贺太后一愣,随即立刻挤出一抹笑容道:“天子未免太任性了些,这酒应有尽有。和人家一个姑娘家家抢酒喝,未免传出去让人笑话。”

梁若的目光一直盯着段珂,不知是在看酒,还是看人。

“世上好酒万千,可朕觉得,不论哪一种,都不及美人的这壶。”

说话间,梁若已经走至段珂身边,伸手就将酒壶从段珂手中夺走,仰头一饮而尽。

“你……”段珂看着酒水顺着梁若的嘴角溢出,随后蔓延至脖颈,直至透入衣里。

梁若饮尽后,一把将酒壶摔至地面,畅快道:“好酒!”他转身看向贺太后,满眼的笑意盈盈,“真是一壶难得的好酒,母后的心意,怎么能让外人占了去。”

贺太后垂眸,看不清神色,她嘴角轻勾,随后柔声道:“吾儿喜欢就好。”

梁若归至座席,她注意到天子神色有异,刚刚还清透的眼眸已醉眼朦胧。

贺太后看向一旁的天子,笑意加深,她俯首对身旁近侍低声说了些什么,那近侍看了段珂一眼后,便领命匆匆退下。

贺太后又看了一眼似有些头晕的天子,她举起酒杯,轻轻一抿,随后轻声唤着段珂,“段姑娘。”

声音小到只要她二人能听清。

“你应该知道,我有两位侄儿。”

“有一位性子冷傲,执迷不悟,哀家十分不喜欢。但好歹是同姓血亲,他若能安安稳稳不生事端,哀家也能容得下他。”

贺太后语气见冷,“可若是他敢抢了哀家亲侄儿的大好前途,我这个做姑姑的,定然不会放过他。”

“段姑娘应该知道我在说谁,你选啸儿,今日算是皆大欢喜。可若你选了那个油盐不进的杂种……”

“今日,就别怪我心狠。”

听见贺太后如此贬毁贺谦,段珂的眼神,寒似深冬霜雪,她缓缓开口道:“贺家诸位长辈是何品性,我这个做小辈的并不清楚,但太后与仲归毕竟是血亲,侮人亦自侮,望您慎言。”

段珂轻声继续道:“杂种,我未曾见得。”段珂眼中浮出一抹嘲讽,“但是贺家的谬种,我倒是真真见过几回。”

贺太后恼羞成怒,玉手狠狠拍向桌案,愤而起身。

终是装不住了。

大殿上霎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向贺太后的方向望去。

贺顔知自己失态,敛了敛怒色,笑着对段珂道:“宴席上有些闷热,哀家深感不适,段姑娘可愿意陪哀家四处走走?”

段珂起身平静道:“臣女乐意至极。”

一旁的贺柔刚要起身,便被段珂眼神示意。

别担心,我没事。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宴席,段珂陪着贺顔走至大殿后一处人迹罕至的凉亭中,亭下水色空幽,正午日辉透过水光将凉亭映照的熠熠生辉。

贺顔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段珂,边走边道:“你认为,自己今日能全身而退吗?”

段珂不动神色答道:“太后觉得呢?”

“哀家觉得你不但今日不能全身而退,你这辈子,都会被我们贺家掐在手里。”贺顔玉手轻抬,徐徐攥紧。

“没想到太后竟对我垂爱至此。”段珂抬眼望向贺顔,“可是太后似乎没有弄清一件事情。”

“什么?”

段珂眼神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深邃,“贪而谋人,反害其身。”

贺太后轻嘲一声,她道:“如此出言不逊,你以为你段家还是战乱时的段家?”

“若你那位糊涂爹当初未上交兵权,今日你同我这样讲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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