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怀一把抱起凌芸,一边走,一边把她裤子往下扯。
耳房的屏风后有个恭桶,专为夜里方便用的,现在还是下午,萧元怀像抱小孩似的,给凌芸换了一个把尿的姿势,“娘子别害羞,你放心大胆地尿。”
别说还没跟萧元怀怎么着,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这种事情也做不来一点!
这个男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
凌芸抓着裤子,羞红着脸不停地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你都受伤了,别逞能,直接来吧没事,以后你习惯了就好。”
“谁要习惯这种事!”
萧元怀贱兮兮的笑起来,可攥住她大腿根的手却没有松开,凌芸直接在他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趁他吃痛松手的功夫,才逃脱魔掌。
刚出耳房,就听见红菱禀告,“怡红阁的人守在门口不走,偏要见世子。”
“刚才怎么没见着?”
“夫人刚给撵走没多会儿,这会儿又来了,跟狗皮膏药似的难缠。”
“坏了我的事,还敢来?真当我是泥儿捏的呢!”萧元怀冷哼了一声,挽起袖子就往出走。
门口一个瘦削的小丫头伸着脖子左等右看的,见他远远走来,连忙冲他着手。
“爷,这边。”
萧元怀憋着一肚子气刚要发作,就听小丫头道:“婉儿姑娘得知世子爷成亲了,每日以泪洗面,说后悔没将身子给爷。”
“后悔也是她活该!明明就是个婊子,偏装作贞洁烈女,你回去告诉她,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别跟个臭鼻涕似的黏糊着!没得让人恶心!”
“姑娘让我带句话,说她脱光了等着爷处置!”
“呦呵!”
脱光了等着?
这想想都带劲!
婉儿那个女人平时一副清高的模样,连碰几下都不肯,如今她做小伏低地样子还真挺让他期待!
尤其是一想到刚刚她还故意遣人去丞相府恶心他,这口气不出一出还真不是他萧元怀的风格。
“给爷带路!”
小丫头欣喜地打着帘子,把萧元怀请上了马车直奔怡红阁而去。
这边,红菱回去向凌芸复命。
“少夫人,世子他……奔怡红阁去了。”
“怎么回事?”
“只听到一句,什么……脱光了等着爷处置!”
嘶!
好高的段位,只这一句话就将人给勾走了。
凌芸重重地一拍桌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静静,谁也别来打扰。”
红菱前脚退下,萧奕后脚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云淡风轻地端着托盘,里面放着早就备好的纱布和药膏。
“气什么呢?”萧奕面无表情地解开她的衣带,看到里面的有些渗血的绷带时,眉头突然蹙起,“都渗血了怎么不赶紧抹药?”
“真是欺人太甚,都到丞相府请人来了,这是冲我示威呢!”
“跟个妓子较什么劲?若不是她把萧元怀请走了,我看你还脱不了身呢。”
凌芸抬起头对上萧奕的嘲讽的目光,“看好戏挺有意思的是吧?”
见凌芸突然把气撒到他身上,萧奕挑了挑眉,“我可没不管你,若没我授意,她一个妓子哪来的胆子敢去丞相府请人?”
“果然是你!”
萧奕自豪一笑,脸颊边漾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狭长的眼尾透着些霸气,“我的女人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
“你的女人?”凌芸冷哼了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哈。”萧奕剪开绷带用力一撕,片片绷带碎成片,露出春光。
“就凭我是你男人!”大手抓上她,“就凭我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
“下流!”
“更下流的还在后面,先给你涂药,一会儿扒光了你任我处置!”
“不要……”
“不要什么呀?”
“不要碰我。”
萧奕凑近她耳边,“不碰你怎么涂药?”
冰凉的手指蘸了一大块药膏,厚厚的在伤口处涂了好几层,伤口涂完了,手指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每碰一下,凌芸都倒抽一口冷气,惹得萧奕更加兴奋。
“你就是个疯子!”
“我只对你疯……”萧奕吻上她的唇,“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要你。”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萧奕便带着她潜入怡红阁。
萧奕轻功很好,被他揽着腰,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上一个小世界的他。
“你的轻功很好,自学的吗?”
早些年府里的家塾里来过一个教习先生,每天教导萧元怀武艺,我就偷偷跟着学了一些,想不到我学得挺快。
“我会再请一个教导骑射的先生,到时候你安排和萧元怀一起学。”
“多谢嫂子。”
萧奕疏离的语气让凌芸有些不爽,只觉得刚刚的暧昧痴缠仿佛都是他的逢场作戏。
见凌芸突然沉默不语,萧奕偏过头揉了揉她的发顶,“我比你高一头了,肩膀也更宽阔了,嫂子却瘦了几分。”
“别叫我嫂子,我觉得刺耳!”
“怎么了?之前我这样喊你,你都兴奋得很。”
两人七拐八转伏在屋顶一处隐蔽的地方,揭开几块瓦片能看到屋里的情景。
只见屋里的美人榻上,萧元怀抱着一个女人。
“世子好生无情,说好的为我赎身,结果却娶了妻。”
“就算娶了妻,还不是巴巴地被你给唤来当马骑。”
婉儿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眼中却露出一抹恨意,“我可是清倌,如今身子给了世子,世子可莫要再食言了。”
“好好,你再动动。”萧元怀闭着眼掐着婉儿的腰肢,气息粗喘着,待到动情的时候却喊了声,“芸芸……”
婉儿身体一僵,“你喊的是谁?”
萧元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