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从前做了很多错事,也伤了你的心,可是,从前的你也的确有错,你自私、恶毒,无论做什么,都是不考虑别的后果,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楚北雄的孩子,你早就已经死了一百次一万次了。”
“但是,谁叫我现在眼瞎,偏偏就喜欢你呢,所以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甚至你的不忠与出轨,只要你还愿意回来,我绝对既往不咎。”
“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本来,沈颜辞也是不想再理的。
可是她真的被他的舔狗式无脑洗脑,给气着了。
哪有人人设,崩坏得这么厉害的。
这真的还是她刚穿越时,认识的慕容渊吗?
居然连绿帽子都可以忍!
“不过不必了,我与殿下早已是过去式,而且我已经说得很分明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再选你,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
忍不住,慕容渊黑沉的眸底,便染上了一抹幽怨。
说真的,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因为,我已经移情别恋,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等等,移情别恋?!难道,你喜欢上慕容尘了?还是说,是你的表哥?疑惑,是你大哥
,还是你刚认识的那个什么荣轩还是荣霖?”
一口气,慕容渊把所有沈颜辞认识的男人,几乎都数了一遍。
真的就只差路边路过的公狗了。
沈颜辞不想与他攀缠,也懒得与他啰嗦,正想着要不要把沈钧叫过来,处理这个麻烦时,明明还在吃醋的慕容渊却忽然闪身,直接把方才沈颜辞藏起来的玉镯,给拿了出来。
沈颜辞怕他看出端倪,莫名心虚,赶忙扑过去抢道:“你干什么?谁准你随便碰别人东西了?慕容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是么?”
男人的眸底闪过了一抹黯然,可仍倔强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看起来这么不起眼,应该也不是什么成色好的镯子,可你却如珠如宝,深怕被我发现,给藏了起来。该不会,就是那个男人送给你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与你无关!”
沈颜辞怕他弄坏,忙扑过去抢,可慕容渊却张开双臂,故意把她拥入了怀里。
“呐,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可不是本宫逼你的,要是被占了便宜,也是你先勾引的本宫,本宫可不是把持得罪的柳下惠。”
“你——”
沈颜
辞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渊猛的搂紧,随即一个绵长而又缱绻的吻,便重重的落了下来。
“唔!唔!”
沈颜辞拼命的捶打,想要挣开慕容渊的钳制,可根本无济于事。
到了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腿脚发软,莫名有些配合起来。
直到稳得快要窒息了,慕容渊才居高临下,好笑的松开了她。
可是他的额头,依然紧贴着她的额头。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可见。
“阿辞,明明你也是欢喜的,为何,你要拒我于千里?”
男人的嗓音,透着数不清的落寞与蛊惑。
沈颜辞醒过神来,连忙冷冷道:“这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要吻技高一点,就算不是你,我也是会沉沦的。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太子殿下,我人尽可夫了吗。”
“你——”
饶是慕容渊一再放低姿态,也忍不住有些动怒了。
可最终,他还是隐忍了下去。
“沈颜辞,你以为激怒我,我就会放手了?我告诉你,做不到,这一辈子我都做不到。”
说完,男人便径直松开了她,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一手握着玉镯与锦盒,一手却是暧昧的擦拭着她嫣红的唇瓣
,来回留恋的婆娑:“沈颜辞,不管你信不信,今生,我都要定你了。而你,只会是我的女人。”
说着,男人便猛的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她面前。
直到男人走远后,沈颜辞才后知后觉,他竟然无耻的把荣霖给自己的玉镯给拿走了。
忍不住,沈颜辞就追了过去:“喂,你走便走,那你倒是把东西给留下来啊,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不可以弄丢的!”
“呵呵,是么?”
慕容渊却压根不信。
明明人都已经走远了,却还有声音沉魅的传来:“既然是你母亲的遗物,那我就更应该留着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该死!”
意识到对方是故意为之,沈颜辞只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她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好好的,她干嘛要说是自己母亲的遗物呢?
如今慕容渊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就是迷恋她得紧,非要得到她不可。
她可不认为这是所谓的爱。
不过都是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罢了。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看到对方忽然甩脸,所以他便不习惯了。
这不过就是男人的劣趣味。
所以方才令人怦然心动的吻
,她压根就不会在意。
只是那玉镯……无论如何都是要拿回来的。
心里带着这桩心事,不知不觉,沈颜辞便沉入了梦乡。
只是睡梦里,总是会梦到一个人。
她瞧不见他的眼睛,可是却能温柔的感觉到他那令人着迷的唇。
到了翌日,沈颜辞完全是顶着黑眼圈醒过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做了一夜春梦。
难道是年纪到了,得适当开荤了?!
想到昨晚慕容渊那个缱绻霸道的吻,她不由一阵心悸。
匆匆用过早饭,把自己收拾完毕后,沈颜辞就鬼鬼祟祟的出门了。
今日,是拓跋玉容抵京的日子。
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