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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熟不可忍!(2 / 3)

可一旁的付二沈南听到他这番叫唤,顿时被惊得哑口无言,大家伙的亦是目瞪口呆,一时下所有人面面相看,最后将惊疑的目光全放到了他们敬重的大哥身上。

闵良之低声咒骂中,正觉不对劲,抬头便被四周齐刷刷投来的视线吓到锁紧了嘴巴。他努力地恢复往常嘴脸,可心底积蓄良久的烦怨似乎找到了一道出口,疯狂泄出,任凭他再怎么缝补,也难复往日之态。

“怎么?大伙不要钱?命也不想要了?”看着杵在原地的一道道身影,闵良之就是无法控制心口之火。

沈南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大哥近来是否思虑过重……一时激奋承受不起,心神恍惚了?”

话毕当下,一边的付二也试探道:“难道在重压之下,大哥竟患了眼疾……”

付二一边说道,一边伸出五指在半空晃了晃,看见墙下男子转黑的脸色时,又立刻缩回摆头。

“呵呵……大哥勿要生气,也许只是一时眼花……不是眼疾问题。”付二自圆自说,嘿嘿两声便低下了头去。

闵良之紧握拳头,阴黑的脸色已经快被气得半死,瞧这二人说得是什么屁话!一个说他脑子出问题了,一个说他这双眼睛瞎了,就是没把他的话放进耳朵里。

是可忍,熟不可忍!

“你们——”

“大哥冷静!”

腹中刚提一口气,话喷两字便被打断,闵良之粗着大声,而一旁发出的声音则比他更加响耳。

时刻注意大哥动静的沈南,看出了其面上古怪,抢先叫断了这场莫名之怨。

不顾闵良之阴晦的脸色,他冲上前去,大手指向闵良之身后的小屋:“大哥睁大眼睛仔细看看,如此朗朗明日下,蜷缩在你身后这些人究竟是人是鬼!县署一众明明尚在此处,你让我等兄弟去追个何人?”

“还有冯石溪……”

沈南拍拍胸口,走到最后一间破门前,直接将门墙再踹了个大洞,指着地下五花大绑的男子道:

“沣县县令冯石溪,此人不正在此处么!大哥还要我们去将谁捆来?”

沈南一番激言铿锵有力,不仅道出了众人心声,还令原本昏沉的县衙一干人等有了苏醒的迹象。

二次被擒后,他们早被下了软药,失了半边意识也毫无反抗之力。

闵良之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力捶墙,显然是没想起来冯石溪一伙早就失去了反抗之力,而更可怕的是,他的眼里确确实实只见了一堆干草垛子啊!沈南所指,难不成真是他变成了“睁眼瞎”?

慌乱四现,闵良之怎么也压不住胸膛下的一片心悸,但素日养成的一贯冷静让他没有再继续“发疯”。

付二在一侧看到了闵良之眼底慌乱,他赶忙冲进了牢屋里边,随手拎起一张老脸,啪啪左右两个刮子下去。

痛得人哀呼连天,立刻惊醒。孙县丞捧着老脸,满眼泪汪汪,为何受伤的从来只有他一人?

“老天爷啊!我命苦矣,我命……唔唔……”还没叫唤两声,又被付二塞了满嘴臭布,只剩下两行清泪,无声凝噎,无言洒下。

可便是孙县丞这番叫势,震得闵良之一下头晕目眩,摇头一摆,睁眼再往里一瞧时,目中赫然现出孙县丞那张凄惨老脸。

不仅如此,原来在他眼中的一堆堆干草垛子也消失不见,地下倒连成一片的,正是被押住的县衙差役们,一个不少。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闵良之跳到孙县丞边上,反手再是一掌清脆响声,手中真实的触感不得作假,底下人的惨呜声也清晰地传进耳中。

他定睛一愣,没有回应付二的叫喊,猛地蹦起脚,往冯石溪所在之屋奔去。

未近门口,一旁的大洞已经让他看到了地下挣扎蠕动的人影,正是冯石溪一人!

“怎会如此……”闵良之抱头喃喃,两腿打颤倒退两步。

“大哥……”沈南伸手欲扶。

“你别过来,先别说话!”闵良之当先阻断了来人言行一动,两只胳臂拼命摆动。

再是愚笨之人,也能看出当下情形的不对劲,尤其是他们的大哥,闵良之。

沈南不敢轻举妄动,底下小匪们更是噤若寒蝉,连呼吸似乎都停滞了半分,若非一双双眼珠子还在左右转动着,那便真形同一大头瞠目“僵尸”了。

闵良之强行压下汹涌心潮,抬头一瞬间,灿烂曦光“嗖”的一下刺进了他的眼中,颤动的双腿才有所镇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绝对不会出问题,眼花么?呵,可便是眼花也不能将活生生的人影看成一堆干草,这生离谱之事,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再来心神恍惚?脑子出问题?这也太可笑了!

他的神智不会有问题,只除了一种可能,有人暗中耍手段将它暂时迷了去。

迷药……药……破碎的热铫子,易三戈!

“不对……”

闵良之豁然一醒,可仅有一瞬又陷入了迷思怀疑中。

那一滩子溅洒的热水分明是毒药无疑,姑且算是易三戈自导自演在里面又掺了别的迷药,慢慢渗入四边气空,那受其影响的,在场中众人都不可避免,绝不会只他一人出现幻觉!

那还有谁?是何物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令他失了智?

太可怕了!

闵良之感觉到自己异常,特别是方才发疯捶墙之事,这等失控之绪怎么会发生在他手中,这与他的寻常作风完全相悖。

“是他……那个人……”闵良之脑中登时一明,浮现出了一道挺拔高影。

他忘不了这道幽幽影子,更忘不了冰冷的刀刃架在他脖上的迫杀之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顷刻间,便能让他人头落地,抹杀掉他们一众所有的存在。

几乎是同一瞬息,两股跪下的同时,他也放弃了所有尊严,使出平生之力,为自己换得了一丝生机。

一想到前夜惊险,闵良之额头汗水汩汩奔流往下。将人忽悠走后,在花家村憋了一夜的他,日出当头才敢跑来李家庄。可一天一夜过去,人便是没死那里头,也不可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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