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凌迟?”
“依我看,应该割出无数伤口,每天早中晚一次,让伤口不能愈合,挂在木杆之上,让全军看着我流血而死。”
“如此,才可平众怒,才可稳军心。”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挽回那死去将士们的性命。
阮文山眼中露出欣赏之意。
对别人狠不算什么,对自己狠,还是这样的狠,他只服颂帕善。
“既然如此,元帅则更当重振军心,失败不可怕,当以此为戒,知耻而后勇。”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这么说,元帅是怕了?”
阮文山语气一变,厉声喝道。
“怕?我连死都不怕,这世间还有什么能让我畏惧?!”
颂帕善看向阮文山,眼中满是怒火。
可以质疑他能力不行,但是哪怕是国王,都不能质疑他的勇气!
“既然无所畏惧,为何又不敢统兵与那虞朝人再战?!嗯?”
便是颂帕善再傻,也能听明白阮文山话中的意思。
“大相公不是来执行我之死罪的?”
阮文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