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一个答案:
结婚时他看到的那些暧昧痕迹,一定是一个她极为相爱的男人留下的。
所以他尽可能在任何时候都不去提起,好像不去想起就会真的忘记。
可是他好嫉妒,嫉妒那个男人捷足先登,嫉妒地发狂。
左汐的身体狠狠一震,为什么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品行,还在把自己当作一个放荡的女人,难道她在他心中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那这么长时间两个人的亲密算什么?
因为他真正心爱的女人没有回来,所以为了排遣寂寞,就把她当作免费的暖床工具,只是恣意玩弄吗?
左汐感到无比屈辱,自己捧着的真诚的心被当作了什么!
“你走!我就是要和我心爱的人远走高飞!反正协议里你们凌家的钱,我爸爸已经拿到了手,给了我很多分成呢,再不离婚,我怎么和下家结婚继续敲诈?!”左汐推搡着凌峻之,在不理智的时候说出气话。
他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留下。
两颗心在这个夜里,都碎裂在皎洁的月光下,怎么也无法聚拢和拼凑起完整的自己。
可是说出的话就像钉在木板上的钉子,留下的伤痕无法复原,究竟该用什么,才能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