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岁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啊。
惊岁其实是武王宇文冲的人。
在原书中,并不是宇文浅击败的宇文凛,而是宇文冲做到了这件事。
这也是为何在宇文浅的计划中,宇文冲愿意顺水推舟,除掉宇文凛了。
惊岁,尽管出身于“西窗灯火”,却因不明原因早早地投靠了宇文冲。
她巧妙地接近了那时的太子宇文凛,利用自己的颜值和智慧,成功地挑拨了宇文凛与太子妃庾氏的关系。
在那场权力的游戏中,她如同玲珑一般,逐步引导宇文凛走向毁灭。
这一世的宇文浅也依照宇文冲的策略,精心策划了除去宇文凛的行动。
现在,宇文冲似乎打算将同样的手段用在宇文浅的身上。然而,宇文浅已经有所戒备,这场较量中,处于暗处的宇文冲其实已经暴露在了明处,胜负天平倾斜了。
宇文浅轻扶惊岁,微笑着提醒她:“既然选择跟随我,就必须听从我的安排。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地位,我对你有绝对的控制权。”
惊岁连忙点头表示知道。
宇文浅再次转身对宇文湛说:“三哥,我这就离去,你不必随我同行。我还有些私事,需要去一趟相国寺。”
听到“相国寺”这个地点,宇文湛意识到宇文冲可能又有新的行动,因此并未多问。
然而,惊岁一听到“相国寺”三个字,便感到震惊。
近日坊间有传言,称宇文浅的健康状况不佳,应该是那个方面出了问题。他频繁前往相国寺,寻求能够恢复活力的神奇药物。
此时宇文浅急匆匆地前往相国寺,难道是为了再次获取那种药物?那今晚宇文浅究竟要做什么,也就不难猜了。
虽然宇文冲的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有些事已无法避免,但惊岁的内心依然感到紧张不安。
宇文浅并没有在相国寺停留太长的时间。
当他返回奇王府时,天色已近黄昏。
一回到府上,宇文浅便召见了两位女孩。他对着怀竹说:“怀竹,你以后就负责照顾我的日常生活吧。”
怀竹点头表示明白:“奴婢遵命。”
接着,宇文浅转向惊岁,赞许地说道:“惊岁,我知道你是一个勤奋且聪明的女孩,你的美丽特别吸引人。”
惊岁听后喜形于色,感受到宇文浅对她的肯定,连忙表示感谢:“多谢殿下的夸奖。”
然后,宇文浅对怀竹说:“你先退下吧。”
怀竹应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宇文浅和惊岁两人。
宇文浅拿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颗药丸递给惊岁,命令道:“吃下它。”
惊岁心中疑惑,天色尚早,难道现在就要开始了吗?可这种药不是他服用吗?怎么,这是给女孩子的药物吗?
但是,面对宇文浅灼灼的眼神,她不敢迟疑,立刻服下了药丸。
服药后,惊岁紧张得心跳加速,但她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也没有发热的迹象,不像是令人意乱情迷的药。
惊岁忍不住询问:“殿下,您让我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宇文浅冷冷地回答:“毒药。”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惊岁立刻跪下,连连磕头求饶:“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请殿下饶命。”
宇文浅笑着解释:“没犯错就不能吃药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何必多问。再说,我还没打算毒死你呢。”
惊岁害怕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含泪问道:“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浅回答:“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吃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没有彻底的解法。服药后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必须每年定期服用解药,否则会五脏六腑腐烂,然后痛苦地死去。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我是要你更加对我更加忠心。”
惊岁心中惶恐,急切地问:“殿下,为什么选择我?我和怀竹是一同来到这里的。”
宇文浅解释道:“正如我之前所说,你比怀竹聪明、机敏。若派去其他府邸做卧底,怀竹那样笨拙的人怎能与你相比。”
惊岁急忙向宇文天恳求:“奇王殿下,请不要把我派到别的地方。那样我的清白就无法保障了。我请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永远为您效力,请不要把我送人。我真的做不到当卧底这种事儿啊。”
宇文浅心想,你怎么做不到呢?你做得不是很好吗?
他冷笑着继续说道:“这个任务非常简单。我打算把你送给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你的工作就是随时向我汇报那个人的情况。这个任务应该不难吧。”
宇文浅冷静地审视着这个女孩,心中暗想:这个女孩连基本的媚术都不会,这样就能对付的了宇文凛。看来之前派玲珑去对付他,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宇文浅对外面喊道:“小吉,过来!”
小吉立刻走进房间,询问:“殿下,您有什么指示?”
宇文浅直接吩咐:“这位姑娘是我新买的,把她送到薛府,交给薛公子。告诉薛公子,前几日我与他有些误会,这位姑娘是作为赔礼的。”
小吉疑惑地问:“薛公子是哪位?”
宇文浅不耐烦地回答:“是光禄大夫家的薛公子薛晓猛。看来我平时与朝中贵人的交往太少,你们对这些人物一无所知。”
其实也不怨小吉,这奇王殿下给薛晓猛送礼还是挺稀奇的。
小吉连忙道歉,随后带走了惊岁。
看着惊岁离去的背影,宇文浅心中冷笑,这一招借力使力,不知道大哥和五哥又怎么应对呢?
第二天一早,薛公子特意来到奇王府表达感谢。
他对宇文浅送给他的美丽女子表示由衷的感激,并一再强调,从此他与奇王殿下将成为挚友。
然而,在无人之处,薛晓猛私下对宇文浅说:“殿下,昨日送来的女子确实迷人,但不知何故,我突然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难以言说。听说殿下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并且找到了解决办法。咱们既然是病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