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那如果我们没有结婚呢?你最后打算怎么处理那对耳钉,自己留着?还是……”
霍砚舟沉默,只静静看着她,阮梨却懂了。
即便不结婚,这对耳钉最后也会送到她的手上,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另外一个名义。
就像领证那天他说的——它专属于你。
这个假设显然是霍砚舟不喜欢的,阮梨眨眨眼,用指尖去戳他的胸口,“没有如果。”
她有些讨好,乌软的眼底又漾起狡黠,轻戳的动作变了味,开始似有若无地画圈圈。
“你肯定还是要送给我的,我认识的霍砚舟是清风朗月,他定不会私藏一件已经刻了我名字的东西。”
这也是实话,在阮梨心中,霍砚舟从来都是君子。
霍砚舟却蓦地捉住她的指尖,眸光变得深暗。
阮梨现在一点也不怕他,弯着笑,仰头看他,“唔,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名义送出去。是……长辈送给小辈的礼物?比如,叔叔给……唔——”
柔软的唇被倏地挤压,阮梨清晰感觉到霍砚舟落在她腰间的手掌收紧,不疼,但有种要将人揉碎的狠劲。
“你轻……”
“笙笙不乖。”霍砚舟咬着她的唇。
“这么不乖的笙笙,是不是应该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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