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
他不好明说是罗非白指点的,因后者毕竟还是疑犯,这样于理不合,恐被这些固本护短的村民抱团抗议,不提更好。
这话一说,他朝对面桥下林子里吹了一声口哨。
其中一个官差雄赳赳气昂昂拉拽着一个村民出来,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带着土腥的锄头。
“就是这人,我盯梢等到他,眼看着他拿着锄头把那些痕迹给刨盖了,这狗东西还挺细心,还特地开了条下桥的小路,驴蹄子印也被他抹除了,还顺着朝山的小路刨了驴粪,他娘的,办事能力可真牢靠,就是没用在正途上。”
既是犯罪之人,何谈客气,这另一个官差嘴上不客气,拽着这村民拉到众人面前。
众人一看,村中耆老们惊声叫唤:“王五!怎的是你?!”
小书吏惊不能言,捏紧了记事簿才说:“你不是为陈生作证不在场的那个铁匠?我还给你记过口供呢。”
好啊,这是串谋作伪证还来提前毁证据?
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