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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稀霖(3 / 7)

到最后找到楼下,偶然听见一楼客房里传来的异动,才发现张溪岩就躲在一楼的床底下,好似睡着了。当张稀霖满脸泪水掀开床帘时,张溪岩还觉得好玩似的,朝她痴痴地笑……

张稀霖一看到此情此景,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刚想骂她几句,甚至直接打她几下的,但看到张溪岩可怜兮兮、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却还是忍住了,打了她也是更讨厌自己——何必呢,她又什么都不懂。

张稀霖苦笑一声,只得匆匆把脏乱沾满灰尘的张溪岩收拾了一下,心头总是后怕着--怕她有一天真的就这样失踪了--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那她能到哪里去找她呢?

而等好不容易才腾出时间的张稀霖,看了下手表的时间,只好赶紧跑去山下找辅导员解释清楚。

幸好离第四节下课时间还有挺久的,张稀霖找到辅导员说明了一切,辅导员见她满头大汗的,毕竟了解情况,也很体谅她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叫她要去她任课的老师那里解释一下就好。

张稀霖怕打扰任课老师上课,所以堪堪地在外面等到下课,才跑进去教室和任课老师报备完毕过后--然后她这混乱的大学第一天生活,才总算完结。

其实这还多亏了老师知道她的情况,这才对她稍微宽容些的,不然像她这样状况百出的学生,实在不好偏袒。

但还好,中文系的课程大都是早上一两节大课就完的,下午基本都没有课——毕竟这种需要个人积累沉淀的专业,明确目标和方法就已经足够。

自然这也是张稀霖为什么会选择中文系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有最大程度地留在家里照看张溪岩--这也是她为张溪岩和去世的妈妈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不过想想那些琐事,现在张稀霖都管不了--因为她现在急需解决的,是现在这个,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学校大马路上拉着自己加入所谓话剧社的女老师才是!

张稀霖本来今天一个人好好地走着,沿着学院的林荫道穿过操场,打算回山上的房子。

她刻意地加快脚步和拥挤的下课人潮保持了距离。

却不料今年的社团招新活动,激烈得连老师都亲自上阵了。

“这位同学,你来参加我们话剧团吧!”,那女老师竟然走到操场边缘过来拽自己!

“我跟你说,只要排一出话剧,一学期的活动分和志愿分就到手了,多简单的事儿啊!”

那个外形靓丽的女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看出了张稀霖是个看上去冷冰冰,其实却不太懂得拒绝别人的人,态度也一直控制的很好,没有不尊重人,但却强势地拦着张稀霖介绍着,特别像个搞传销的人。

“……不好意思,这位老师,我没兴趣,而且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了”,张稀霖愣了一下,表情有些茫然,却还是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其实要不是那老师态度好的话,张稀霖说不定早就甩手离开了,而现在她却只是想要挣脱开来而已。

那女老师见张稀霖要走,立时拉住了她,急切地问了一句,“哎,那不然这样,同学,我叫许盈香,是生科院的辅导员,其他同学都可以作证的,这你总该相信我了吧,同学你叫什么?”

张稀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但还是回了,“我叫张稀霖……”

“哎呀,稀霖啊,你看我们话剧团的新剧员招收,只剩最后一个名额了,真的是最后一个,不然我们早就收摊了……喏,就是这个开场第一个牺牲了的首长”,女老师指着宣传单给她看,“我们话剧社今年抽到的节目”

“词不多,也不麻烦,完全没必要担心演技的问题……而且你只要抽出一点时间排练就可以的,不耽误你什么,这样你也不用到期末的时候,担心活动分啊什么的,不是很好吗?”

女老师的脸都快凑在张稀霖面前地循循善诱道,两片饱满的唇不断地张合。

张稀霖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又明白自己的确需要活动分的,就有些茫然意动。

许盈香见此,趁机就说了句,“填一下就好了,很快的”,就边拉着让张稀霖填了资料,把填了名的社员证盖戳。张稀霖也没来得及看一下旁边的人,然后许盈香就挥了挥手让手下的学生收了摊位,雷厉风行地留下张稀霖一人在风中凌乱极了。

可能是张稀霖骨子里绵长的性情,实在不适应这种快节奏的方式吧?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当了好大的冤大头似的,却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不过,哪有一个协会这么强买强卖地拉人进团啊!虽然还真的好像是最后一个,不过这个协会如果这么“畅销”的话,那没必要非赖着找她啊!

张稀霖直到回到家中厨房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双手撑在案台上感受着窗外风声萧萧,看着那浓墨重彩的森林也开始抽发出嫩绿的新芽,自己却还是仿佛浸淫在一团一成不变的时间当中的困顿......

她暗暗思索了一会无果,就丢了开去,将书包提了起来,掏出刚刚在菜场买的鱼蔬,清洗后放在案板上,扭了扭手,开始料理一番新的滋味。

张稀霖是两天后才知道,原来话剧社的排练虽然只要一场,但就那一场,却是几乎无论什么校园大型庆典都会应邀上台的,而且这还不算平时排练的时间!难怪加上一学期的志愿和活动分,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来。

张稀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可那也是自己的失误才导致,没有办法推诿,所以只好默默承受了这个结果。

张稀霖自认并不是个目光短浅的人,虽然她也追求美好的事物,但情绪化这种缺点,她还是允许自己有的。因为比起别人所说的,是否得体的仪态也会影响别人的情绪那一回说,她并没有想不负责任的抛却。但如果是带上面具和人假假地笑,那样的话,她会过得很不舒服——而在她有限的生命中,她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尽量过得舒服一些,所以才会这样“目空一切”。

她也从来都不算是那种极端的人——虽然只是固执了一点。但她在不顺心的时候,虽然无论对谁都是一言不发、面色冷淡,却并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危害,甚至是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她只是在很多时候,似乎无法和这个世界的人联系上、和抓住那样的微妙而已,所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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