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啊”
“额……”,这莫名的陈年旧事倒是考倒了文希树,但很显然,她并不好去问旁边的小警探,所以沉默了一阵后,只好偃息旗鼓,
“额好,这个情况我会考虑的。现在我需要休息了,您也请吧!”
文希树站了起来,很可耻地匿了。
但一路返程回侯爵城堡的时候,她不禁老师想着,若老伯爵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侯爵一家的死,竟算是咎由自取的吗?那如果算的话,那她来这里的意义又何在?难不成真就只是来听个热闹而已?
3
回到侯爵府时,时间已是深夜。
文希树上到老管家为她布置的房间,正想躺下好好想想这奇(变)妙(态)的穿越之旅。
却没想到,那个原本亦步亦趋的小警探却敲开了自己的房门。
“探长,我想和您探讨一下今天的案情可以吗?”
闻言,就算文希树此刻再想独处,也还是让那小警探进来了。
刚开始,文希树也真以为那小警探是想跟自己探讨一下案情而已,都做好了反套路的问话准备,谁料,那小警探一走进来后就变了个样,像是瞬间换了个人似的,他那刚刚还毕恭毕敬到模糊了线条的脸庞,一下子就魅惑至极到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的慵懒。
不由吃了一惊的文希树暗了暗眼神,却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小警探动作。
而小警探进房后明显“自来熟”惯了。
他先是直接靠近站在窗边的文希树,然后双手一个缠绕——竟然将长手长脚的探长带到床上去。
而他迷离的眼望着探长的脖颈不过几瞬,竟然还俯下身去!
鉴于恢复了气势的小警探看起来身高逼人,刚被搂脖子的时候,文希树并不想跟他起冲突,所以没有很大的反应。
但若是真任他继续下去的话,还真是叔可忍婶婶都不可忍了。
于是文希树只皱了下眉头,伸手大力格挡,“你不要这样”
“嗯?”,小警探并不以为意,原本还想继续,但鉴于文希树的动作的确不像欲拒还迎,好歹停下了动作看他。
小警探撑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探长,修长的手指旋即轻触了触她紧皱的眉头,笑了一下,“你在想什么?眉头皱得这么厉害”
文希树心想,我正想我们是不是情侣——但这般自爆的话是不可能说的,所以她只是以沉默抗拒。
“以前不都这样的吗?”,小警探嘟着嘴抱怨了一句,虽然没起身,乱摸的的举动却停了下来。
很显然,他并不想忤逆她。
天知道那随口的抱怨不亚于在文希树心里扔了一颗原子弹,什么叫“以前也这样”?看来是她看错了这具身体的“渣渣”属性。
可是想说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的文希树只能仍旧保持着高(呆)冷(若)深(木)沉(鸡),思索接下来应该采取的对策。
但小警探的眼神却目光炯炯,十分逼人,于是她只好抿了抿唇,解释了一句,“你压到我了——我不舒服”
这勉强算解释的一句话总算将文希树解放了出来,因为小警探听了以后一下子就错开了他的身子,然后坐了起来。
“你和以前很不一样”,小警探低低地说着,一手仍放在她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却揪紧了原本铺得平整的床单。
文希树才不怕露馅……不,或者说她是情感障碍到并没有任何畏惧的情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她并没有回答,只看着他。
被这样坦然的目光注视着,饶是皮厚如墙的小警探也败下阵来,于是他松开了对探长的桎梏,把按在她胸前一点的手收了回来。
文希树见状,便侧身站了起来,走到椅子前面,将放在桌上的公文包打开。
“你很想解决这个案子?”,小警探见了身子一斜,手肘软靠被上,偏偏如此女性化的动作,却因着他的眉眼生势,变得非常凌厉又诱人起来。
“嗯,当然”,文希树却是看都没看,只随便应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我有线索”,看着探长动作的小警探笑了一下,在文希树被吸引了一抬头后,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的身体,“但是却不能白给噢”
偏偏文希树此刻却故意不解风情,“你想要什么?”
小警察抿了抿唇,耳朵都红了起来,“我想要你”
“要我干什么?”,文希树打赌他说不出口那下流之语。
没想到小警探居然还敢接口,“我要你要我,现在”
“我现在.......要你干嘛”,这下倒是文希树勉强了,只赶紧说了这么一句后,连忙用别的事情岔过去,“我们两个可是男的,在外面还是注意点好”
“噢”,小警探的思路被成功带偏,闻言,他居然有些羞涩,置在床位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那回警局就可以了是吗?”
“我们又不是情侣关系”,文希树十分肯定在这么“原始”的年代,同性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那么透明的,所以拒绝的也十分干脆——毕竟她木得感情。
“不管以前怎么样,你现在不要靠近我就对了”
“为什么?”,小警察震惊地直接坐了起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说“不要”,但是又拼命要的吗?”
“你知道的”,文希树的身子往后靠了过去,红着脸却只能故作神秘。
“我知道……”,小警察明显慌了,但下一秒又强自镇定,绽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什么呀!啊,我知道了,探长您肯定是因为和局长打赌,三天之内一定要破获此案而着急的吧?呵!毕竟局长说了,他很想知道你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要我说也不用担心,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只要你愿意……呵呵!”
纳尼?!
文希树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一股烦躁涌了上来。
这群小赤佬似的土匪,天天只想着上床是干嘛!
“跟那个无关”,文希树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犀利地看向一身衣着单薄的小警察。